,传说这山上是有麒麟的,可是没人见过。你若是真见了,能活着回来,别忘了跟我说说那麒麟到底长什么样,是不是跟年华上描的那般。”
少年说完就穿上了袄子,戴上狗皮帽,招呼他出门。
他只留宿白清明一夜,而且白清明也急着上山,便出门去小酒馆打了壶烈酒,备了些干粮,准备上山的行头。无论是在哪里,酒馆永远是八卦流窜的地方。
“前天张老爹家的闺女往家里捡了个男人,就在镇外捡的,冻得半死,灌了几碗姜水才活过来。听说长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,美得要命呢。”
“哈,怪不得张老爹那麻脸闺女一大早就去裁缝店做嫁衣去了。”
“呦呦呦,以身相许呀!”
白清明把酒和干粮拎上边出了门,雪已经停了,小麒正靠在两条狼狗身上剔牙。
“听说昨天镇上张老爹的女儿捡了个人回来。”
小麒不屑地啐了一口:“难道是你相好的?”
“是个男人。”
“哦哦,得嘞,我带大爷您过去找那小子一起去送死。”小麒哼着小曲走在前面,心情像是不错,过来半晌又回头问,“喂,我说白大爷,你要不要再给我十两银子,若是你死在上头,我每年的今天给你烧纸怎样?”
“你常做这样的生意吗?”
“也不是常做,不过每次都能做成。”言下之意,那些人都死在上头了。白清明便不再搭话,跟在少年后头。镇子不大,几步就到头了,张老爹家的屋子建在风口上,檐下都结着长长的冰柱。檐下的银铃下吊的不是求平安的符纸,而是一串鲜艳的红豆。
小麒见他的目光黏在那串红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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