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莨确实给了他不小的助力，几次计谋堪称绝妙，让不可一世的太子狠狠地吃了几次暗亏。</p>
但是，他给柳莨的东西却极少。</p>
不是他吝啬，而是柳莨对什么都是一派淡然的模样。钱、权、色，一切让无数人趋之若鹜的东西。</p>
他给的奖赏，每次都是笑着接了，却没有看出有多高兴。</p>
这，是柳莨第一次开口找他要东西。</p>
九皇子的语气虽是随意，却下意识坐直了身体。</p>
“我可以借他一个晚上吗？”</p>
柳莨站起身来，目光落在十一的身上，嗓音清朗，没有一点点扭捏。</p>
十一的身体明显紧绷起来，半天都没能放松，睫毛颤动得更厉害了。</p>
“什么？”</p>
大概是她的语气太坦荡了，九皇子被一愣，茫然地反问了一句，“你是让他杀人吗？”</p>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听到九皇子的这句话，十一似乎放松了一些。</p>
“不是。”柳莨否认得很干脆，她又侧头看了看十一的相貌，语气认真，“他生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，所以我想要借他一个晚上。”</p>
“借来干嘛？睡觉？”</p>
九皇子只觉得自己的反应都有些迟钝了，下意识追问了一句。话一出口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玩笑过分了，脸色就是一变，连忙想要改口。</p>
“是。”</p>
结果，在他开口前，柳莨一本正经地点头，应了。</p>
十一的头垂得更低，表面上看还是一副刻板的样子，但是若仔细去看，那如同蝴蝶翅膀一样不停颤动的睫毛，隐藏在阴影下的眸子，便能轻易捕捉到他的不知所措。</p>
见九皇子陷入了呆滞的状态，柳莨只觉得他是为难，便认真商量起细节：“殿下如果不放心，可以提前让他喝下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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