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杯一眼。</p>
在死士营二十几年的残忍训练，让他将服从刻进了骨子里。</p>
“你要是真的喜欢，就别迷晕了。醒着，还好玩一点。”九皇子侧头对上柳莨的视线，思索了一下，还是开口建议。</p>
不过是一个死士，排名也不怎么靠前。</p>
相比柳莨这个急需笼络的谋士，便直接送给她玩也无妨的。</p>
只不过……</p>
九皇子的视线，似是不经意地从十一的身上掠过，带了些冰凉的意味。</p>
作为专门处理主人最阴私事情的死士，他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。</p>
等到柳莨兴致稍减，还是得把他处理掉。</p>
柳莨的注意一直在九皇子身上，自然捕捉到了他眸中一闪而过的寒光。</p>
她就知道，九皇子疑心重，只能走迂回路线。</p>
“殿下。主人的信任是死士生存的根本。我不想因为我的任性，让他失去最重要的东西。”</p>
柳莨收敛了情绪，表情严肃，语气更是认真至极。</p>
九皇子又试图劝了一句，最终在柳莨的坚持下，还是让十一把迷药喝了。</p>
十一端着那杯水，站得笔直，明明疼得快要提不起力气，但面上仍是没有表情的。</p>
即使听着主子与其他人讨论他的去留，十一也没有任何反应。</p>
等听到主子的命令，十一才面无表情将那一杯水喝进嘴里。</p>
水原本是温热的，因为中间拖了很久，已经变得有些凉了。嘴上的伤口沾到水有些疼，不过清凉的水稍稍抚平了嗓子灼烧般疼痛。只是这一杯水却并不能解渴，反而让人更难以忍耐了。</p>
他的视线在水杯上停了一下，却没有过多的表示。</p>
柳莨站在旁边，都觉得惊叹。</p>
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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