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座大宅院里,很静,门前的石狮子只剩了一只,另一只不知弄到何方去了。
两扇朱漆大门紧闭着,油漆剥落了,门环生锈了,石阶的缝隙里都长出了草,看上去那么凄凉萧条。越过高高的围墙往大宅院里看,能看见的,只是深绿色的树海枝叶丛,还有三五成群,飞进飞出的鸟雀,别的什么也看不见。显然,这座大宅院当年不是达官贵人府邸,便是有钱绅贾,大户人家的宅第,叹只叹如今……黑衣人就这么站着,静静地,一动不动。良久,良久,蓦地一声吱呀门响,隔壁一户没有院墙,屋子既破又矮的人家门开了,由门里探出了一颗头发蓬散的中年妇人头,接着,“哗”地一盆水泼在了门前。泼完了水,那中年妇人提着空盆刚要缩回屋里去,却一眼瞥见了站在大宅院门前,大槐树底下的黑衣人。她一怔,停在了那儿,但转眼间她又飞快地把头缩了回去,掩上了门,没多久,门又开了,由门里走出个身穿褂裤,瘦瘦的中年汉子,他一脸的忠厚老实像,身后是那中年妇人的头,她向着黑衣人指点了一下。中年汉子回头低低说道:“说是他?”中年妇人瞪着眼,闭着嘴,点了点头。中年汉子迟疑了一下,迈步向黑衣人走了过来。这一连串的开门,关门,探头,泼水,似乎没有惊动全神贯注在大宅院门上的黑衣人,直到那中年汉子走近,他仍然没有-静,站在那儿象个泥塑木雕的人像。中年汉子到了黑衣人身边,迟疑地干咳一声,在脸上挤出些笑容,怯怯地说道:“这位,你是……”黑衣人从大宅院门上缓缓收回目光,投注在中年汉子脸上,然后淡淡说道;“有劳动问,我是来找人的!”那中年汉子道:“找人?你找的是……”黑衣人抬手一指大宅院,道:“就是这谢家!”中年汉子呆了一呆,道:“你,你找谢家?”黑衣人微一点头,道:“是的,我找谢家!”中年汉子迟疑着道:“你是谢家的……”黑衣人道;“朋友,也算亲戚!”这是怎么个说法?中年汉子没理会那么多,道:“你跟谢家是不是有很多年没有来往过了?”黑衣人道;“是的,你说对了,很多年,是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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