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不八,微微咪眼,坐禅三味经在体内缓缓布满,将自己的天火命轮催动了起来,双手退至腰腹间其快无比地结了个手式,指与拇指微触,双手反向而置,结了一个莲花童子手印,接着念了声偈:“迟加r阿嘎纳”给自己加了个吹脚加持咒。
不怪他谨慎,毕竟这是他有生以来独自面对的最大的力量。
陈叔平微感诧异:“这好象是密宗的咒,你怎么乱用?”
“瞎学的。”易天行挠挠头无奈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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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问一答,是这两位从江城打到鄱阳湖里的第一次对话,看来还颇为温柔。
只是这温柔里藏着杀机——面对敌人的时候,这两位都显得非常卑鄙。
似这般诧异的问话,陈叔平的右手伸在背后,轻轻地虎口一合——易天行的身前顿时出现了两排白牙,恶狠狠地向他脑袋上咬去!
易天行一面微笑应着那声:“瞎学的。”一面就像伸懒腰一样伸出了右拳,拳头却骤然大放光明,生生以大手印的手势逼出了十几个火拳,四面八方,漫天漫野地向陈叔平砸去!
偷袭!两个人同时偷袭!
……
……
漫天火拳里,陈叔平游走自如,双目平静,根本没有一点火星可以挨着他。
两排白牙也已经咬下,狠狠咬在易天行的右臂上,易天行一出右拳,正在控制漫天火拳,便没来得及收回。
右臂上顿时现出两排极深的血印。
两排白牙里忽然金芒大作,一根浑圆泛金,充满魔力的金棍竖着出现在那两排白牙里!
两声惨叫似乎同时响起。
易天行捂着右臂倒在沙滩上,右手还死死握着那根金棍,看着自己上臂那隐隐可见白骨的血肉,十分震惊。自己子弹也打不透的身体,居然这么轻松地被咬伤了!
陈叔平比他更惨,虽然以极高明的对时间的领悟力,轻轻松松避过了少年逼出来的漫天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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