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不听——”
“那难道就算了,你是干什么的?为什么不带人逮捕他们?”“卑职只是还念旧日情谊,可没想到——”索尼阴笑截口:“还念旧谊,不是有来往,不是私通是什么?你是我的人,可是‘查缉营’的总级领,却置天子脚下儿城金地的安危于不顾、你可知道你该当问罪?把两具叛逆头目的尸体抬回营来,交待厚葬你把‘查缉营’当什么了,你眼里还有国法还有朝廷么?”李燕用道:“大人,卑职或有过错,但是‘洪门大地会’若是跟卑职有来往,他们又怎么会袭击‘顺来楼’跟卑职为难而且‘洪门天地会’的两个首脑人物都已死亡,‘洪门大地会’这个组合也已瓦解,而我们方面只损失‘查缉毒’几名弟兄,重要宾客毫发无伤,这-一还请大人明察。”“你是什么意思?你是说你没罪?”“卑职不敢这么说,只是——”索尼道:“你不敢说你没罪就好,李燕月,我知道你有大功劳,也知道我能有个可与鳌拜对峙的局面也完全因为你,可是我却不能倒在你手里——”“大人。”“言官们的参动还在其次,鳌拜的扬头逼近却让我受不了,我要是没有一个交待,非被鳌拜扳倒不可。”李燕月目光一凝,道:“那么大人的意思是——”“你看见了,‘查缉营’里,我已全换上了‘神武营’的人你还不明白么?”原来如此。显然,索尼是不给李燕月一点反抗的机会。李燕月明白了,心头震动,道:“照这么看,大人今夜是一定不会放过卑职了。”“我刚说过,我不能没有个交待。”“难道大人就不念一点卑职的功劳——”“我会,可是我也说过,我不能因为你而倒在鳌拜的手里。”“那么大人打算怎么处置卑职?”“公事公办,依法惩处。”“照办,按罪卑职是死路一条。”“你明白就好。”“大人,您还有鳌拜未除。”“我知道,可是我要是没有个交待,马上就会垮在鳌拜手里,连一点机会都没有,所以衡量轻重,我只有牺牲你!”“大人已经决定这么做了?”“我不能不这么决定。”“既然如此卑职也不便再说什么了——”李燕月话声方落,那几个“神武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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