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,心想:“他们若是一个挨一个地上来,只怕要花好长时间了,那可无趣得很!”如此一想,他便道“包裹并不是我拿的……”那青衫马脸汉子喝道:“人赃俱在,还要狡辩?”牧野静风又道:“不管是不是我拿的,我将它还给你!从此咱们就互不相干,井水不犯河水……”他的话又被喝断了:“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儿?既然你敢在老虎嘴上拔毛,就得为此付出代价!”牧野静风心中一乐,暗道:“你们算什么老虎?顶多只是老鼠嘴上拔毛而已!”于是他道:“你们闲着也是闲着,不如一块下马打完了拉倒,这样也免得浪费时间。”其实在对方的猛攻之下,他仍是胜似闲庭信步,游刃有余,一根狂蛇似的简子鞭对他根本构不成威胁,对方的人早该知难而退了。但牧野静风对江湖中人的性子了解太少,他说的话自认为已颇为坦率客气了,可在对方听来却是刺耳至极,即使想就此罢手,也抹不下那个颜面了!听得牧野静风如此一说,青衫马脸汉子冷声道:“这可是你自找的!”一挥手,十几个人便如同一群扑食之鹰,从各个角度飞身扑出,形形色色的兵器齐齐攻出,一时利刃破空之声不绝于耳!牧野静风道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面对满目刀光剑影,他毫不胆怯,右手在腰间一摸,已有一管骨笛在手。右手挥将之处,骨笛便如同有了灵性一般,在他的指间盘旋飞舞,而他的身躯更是诡异如鬼魅。似乎他已是有形而无质,否则四周密密麻麻的利刃为何竟伤不了他分毫?即使是一只苍蝇,在这十几个剽悍骑士的群攻之下,想必也已被砍作数截了。“哎哟”之惨叫声与“叮当”之声不绝于耳!“哎哟”声是众人被牧野静风以骨笛敲中了手腕,而“叮当”之声则是因为众人剧痛之下,把持不住手中的兵器,坠于地上发出的声音。转眼间,不惊堂的人大多已两手空空,目瞪口呆!只剩下雷公嘴手中的简子鞭还在。牧野静风冲他一笑:“是自己扔了还是要我亲自动手?”雷公嘴一咬牙,筒子鞭挺直如枪,暴扎牧野静风的右腹!牧野静风轻轻叹息一声,左手倏出,雷公嘴只觉手心一热,简子鞭已被牧野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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