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宁急低头,见一只手伸到自己怀里行窃。
唐宁手一翻,便将那只手擒住,手上加力,那人哎哟一声,被扯将过来。唐宁见那人年纪不过十七八岁,衣着也很光鲜,看样子是个纨绔子弟,又不缺银子用,分明是借人多盗窃。唐宁有心惩戒,手上再加一把力。
那人痛得眼泪直流,苦苦告饶。唐宁惩戒得他也够了,看来这只手没个十天半月也好不了,再想行窃也是不能,便放手由他去了。哪知人群熙熙攘攘,窃贼甚多,不一会倒遇了三个,唐宁都是惩戒一把,便放了去。这些人都是些十几岁不学好的少年,乘人多浑水摸鱼,手法笨拙,也不是甚么惯偷。
谁想这窃贼抓不胜抓,唐宁又抓着一位,却是三十多岁年纪,模样看上去象个农夫,头顶右臂都被灼伤了。原来寺门外许多信徒为表示对佛祖的虔诚,头顶燃灯,脊背烧烛,便烧伤了也依然在颂经念佛。这人看来也是信徒,却来行盗窃之事,唐宁喝道:“你窃人钱财,也不怕佛祖怪罪?”
那人咕咚跪下泣道:“大爷高抬贵手,饶了小人吧。小人从凤翔赶来,财物却遭人偷了,身无分文,连家也回不去,饭也没处吃,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来偷东西。小人知道偷盗会遭报应的,但家里还有老婆孩子,我要是回不去,谁来养活他们啊。”
唐宁见那人痛哭流涕,不似作伪,教他起身,问他时果然是个农夫,责备道:“你家境清贫,妻儿待养,却为何还要花费盘缠跑到京城来?”
那人叹道:“正是因为家业不兴,想求佛祖保佑赐福,谁知……”呜咽而泣。
唐宁叹口气,从怀中取出一块银子递给他道:“这点银子与你作盘缠,尽快回家去吧。”那人偷窃被擒,不被惩罚送官已是万幸,哪曾想唐宁会送银与他?迟疑着不敢接。唐宁将银子塞进他手中,那人才知是真的了,千恩万谢。
远远的张阿大推着油车卖油,这些日子他跟着佛骨碾转各寺,生意兴隆。那些善男信女有的买油燃灯,有的给寺中布施,张阿大瞅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