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疯头笑道:“此事大可不必担心。当初长安剑宫数年间经营成若大规模,决非一人之力,却是许多宦官与朝臣内外结党。如今换了几朝天子,看来这些朝臣与宦官已然有些失势,不能为所欲为,随意调动军队。而各地弟子皆是官身,仕途要紧,进剑宫八成便是为巴结上进,而今剑宫倒了,谁肯卖命,所谓树倒猢狲散也。”
唐宁道:“晚辈有些不明,那神策军中有许多人便是剑宫弟子,今日为何查封剑宫?”
老叫花子道:“若大殿里站的是长安剑宫,躺的是我们,只怕便要查封太乙宫了。”
老疯头道:“那神策军一定是已探明长安剑宫将败,才来出面。朝中不满长安剑宫者数不胜数,何况南诏施压,非同小可。”
胖大道士吐一口气,对华阳道人道:“当年我对师妹所言我太乙门会因唐宁而得利,如今不但得南诏强援,还得了密令,交好漕帮也是断了长安剑宫的一条臂膀。不然漕帮虽然没有高手,却人多势众,沿途狙击两河朋友,只需拖延一两日,胜负就难料啊。”华阳道人点点头。
唐宁道:“这样的功劳晚辈不敢当。长安剑宫倒行逆施,才引起江湖朋友义愤,正是如嬴前辈所言得道多助,失道寡助。”
老疯头接着道:“说不定新皇上也是早有不满,这些幕后之人为求自保,只有抛弃长安剑宫了。”他做过官,深谙官场奥妙,分析的头头是道。唐宁长叹一声。
少林僧广应临去时道:“广观师兄曾道,当今江湖混杂,确需大力整肃,少林寺愿与江湖同道共商大计。”
胖大道士与老叫花子道:“少林寺出面,我等自然要往,不知何时何地?”
广应道:“当年长安剑宫在骊山下召集大会,一乱纷纷,广观师兄的意思是在它原处再开。”老叫花子道:“妙哉。”
广应道:“如今天气渐凉,再延迟将至入冬,因此愈快愈好。考虑到要通知江湖朋友,计算路程,以一个月为限可好?”
胖大道士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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