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贼!我说就你这身手儿,再加上你那针鼻儿大的小胆子,你还做采花贼呢?啧啧,你采过多少花了?你是怎么混到今天没被人打死的来?你别不是今天才是第一次出来采花吧?”
黑暗之中,身边的人儿一动不动,也没有回答她的话。
柏云泊起了疑虑,她把展珂的蒙面巾扯了下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下,发现他的脸色在夜色中都可以看出来苍白得可怕,秀挺的眉毛紧皱着,好像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。
她吃惊地问道:“采花贼,你受伤了吗?”张开双手慌忙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:“你伤到哪里了?”
有微弱的声音回答着她:“左…左肩”。展珂话音未落,人已经哗的一下被她毛手毛脚地翻了个身:“左肩?哎呀你的左肩上扎了一把刀子啊!”她哇哇乱叫:“怎么办?我要不要把它拔出来?”
刀身没入身体,只留了寸把长的刀柄在外,左肩的衣服已经洇染了些乌黑的血迹。
展珂吃力地回答着:“不…不要,刀子可能有毒,你…要是把刀拔出来…血脉运行快了…毒会发作…更快…”
柏云泊道:“那怎么办呢?那你得先解毒吧?我不会解毒啊,要不我找个医馆把你送进去吧?”
展珂说:“这么晚了…医馆不会开门…还是得需要拿到施毒者的解药…”
“要施毒者的解药?”柏云泊想到那个形容可怖的女人,就感觉身上刷刷地冒白毛汗:“那个我可拿不来,她长得太吓人了,我不敢去。”
“恩公…你救了在下的命…在下感激不尽…在下客栈的包裹里,还有一千两银票…在下愿意给恩公五百两银子答谢。”展珂断断续续地说:“恩公…武艺比那女人高强许多,想来…得到解药也不是难事…若恩公取回解药,在下愿意将一千两银子…全都答谢给恩公。”
“那我也不去!”柏云泊道。
这个和打得过打不过没有关系,她见那个女人就和见鬼一般,就好比有的人怕蛇,有的人怕老鼠,还有的人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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