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招,就可以把幻府一娇迫了出来。”戒刀头陀道:“既是如此,为何你又揭穿我伪死之事?”朱一涛道:“身为四佛之一,武功己臻化境,自不待言,我如果不能与你真真正正印证一场,将是抱憾终身之事。”戒刀头陀道:“贫僧何时才可以摆脱这等永无休止的争强斗胜之事呢?”朱一涛道:“但你也得替别人想想啊,假如传出你的死讯,你们佛道两门的一流高手,都将找我的麻烦了,如何使得?”惠可大师突然插口道:“朱施主不是说过,有两件事要与戒刀师弟商议的么?”戒刀头陀淡淡地道:“贫僧可不管世间的闲事。”朱一涛道:“你不管也不行,我马上把阮玉娇叫来,将你这儿所有的和尚,都引诱人欲海之中,永远不能超拔。”惠可大师道:“事实上你已经做过了。”朱一涛道:“你因戒刀头陀之死,刺激之下,恢复了禅心,只有两个俗不可耐的知客,仍为色欲阴魔所困而已。这两个家伙,迟早会发生问题,我早点替你们去掉病根,岂不甚好。”惠可大师道:“依你说来,贫僧反而该向你道谢才是?”朱一涛道:“鄙人自是受之不愧。”戒刀头陀离开木板,在院中缓缓走动,口中道:“朱施主用的是猛急手法,被动病除患,亦有是处,但佛门广大,无不度之人,是以在我等出家人看来,未便苟同高见。”朱一涛道:“我本来就没打算要你们赞成,而且我早就说过,各人的观点不同,所以我时时会变成恶人。”惠可大师道:“善哉,善哉。朱施主不便武功精深高明,胸中的学问见识,更是超越俗流,举世罕有其匹,贫僧不愿参与世事,恕我先退了。”他合十行了一礼,转身飘然而去。院中只剩下朱一涛和戒刀头陀两人,头陀那张黑黑而又满是皱纹的面上,泛起一丝微笑,道:“朱施主竟使住持师兄如此折服,倒是一件罕见之事。”朱一涛岔开话题道:“请问头陀,你有什么证据,证明你是四佛之一?”戒刀头陀道:“朱施主问得好生奇怪,难道贫僧应该有证据的么?”朱一涛道:“在武林中,无人不知有三仙四佛,但人人也知其中有两佛两仙,潜踪隐迹,连法号也少有人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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