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判官在铁门外踱步,月亮又隐入乌云中了,今夜天空乌云密布,像是随时会下起雨来。这种天气让人没来由地心神不定,他暗自祈祷事情顺利结束,让西泽尔把他母亲领回家去。
对于一个已经是傻子的女人来说,补完那个手术能有多大伤害呢?反而会让她的内心更加平静。对西泽尔殿下来说这也是唯一的选择吧,对大家都好的选择,审判官在心里安慰自己。
但那个男孩可是“锡兰毁灭者”啊,关于他在前线鬼神般的残暴,审判官也略有耳闻……
他抓起电话:“报告防务情况。”
“甲胄骑士十二人处在最高战备状态,执行官三百名处在最高战备状态,重炮三十门随时可以击发,来复枪射手八人封锁附近的道路,防务一切正常。”副官回报,“一支军队也冲不进圣堂!”
“保持警惕!我们需要两个小时!”审判官挂断了电话。
他在仔细听牢房里的动静,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,勃兰登似乎在给手术器械消毒,同时跟西泽尔解释着手术的细节。
“早期的脑白质切除手术需要开颅,但我的老师改进了手术,只需要在脑颅上开一道细缝,把特别打造的银质尖刺伸进去切断脑白质的神经束,然后用细的银管把废掉的脑组织吸出来,手术就完成了。”勃兰登说。
整个铁十字床立了起来,枕头的位置上有个椭圆形的缺口,琳琅夫人的后脑从那里露了出来,便于手术。
西泽尔站在床边,面无表情地听着,琳琅夫人却因那些银光闪闪的器械觉得害怕了,她的躯体因紧张而扭曲。
“妈妈,别怕,我在这里。”西泽尔拥抱母亲,轻轻抚摸她丝绸般的长发。
这个举动让勃兰登有点感慨,他想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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