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有望胜过三清一筹。他说,当年在祖庭,灭商之战中他败于三清之手。此一败。后来转世为夫子,以道统取胜,但太清道人化作老子,明面上与他相争,背地里却开辟地仙界,让他沉迷于道统之争,忽视了地仙界。待醒悟时,地仙界已经没有他的立足之地。此二败。但这第三场,他一定能胜过三清。”
陈实眼睛亮晶晶的,击掌道:“夫子敢这么说,一定是寻到了解决外道的办法!”
“这就不知了。没多久,夫子便失踪了。”
焦师伯拄着拐向外走去,道,“夫子走了,三清也消失了,至今没有回来。金鳌岛便只剩下我与几个弟子。这些年来,金鳌岛勉强维持下来,但我们金鳌岛的名声不怎么好。三清的门人满天下,位高权重,我们这一脉很受欺负。”
他脸上满是皱纹,看不出神态变化,不见悲喜,道:“你若是想反悔,现在离开还来得及。我们金鳌岛不是不讲理的人,不会强留。”
陈实想了想,笑道:“若是其他门派,我肯定转头就走,毕竟被三清门人惦记上绝非好事。但我自幼便熟读夫子的典籍,自认为是夫子门人,若是因为与三清门人不对付便退缩了,岂不是有负我平生所学?”
焦师伯轻轻点头,道:“很好。随我来。”
他走出碧游宫,带着陈实向一侧的山崖走去,不多时,便来到一处天堑前。
陈实看去,只见两旁崖壁并排而立,刀削斧劈一般。
“此地名叫参道崖。”
焦师伯道,“参道崖的尽头便是夫子的洗笔池,旁边是他老人家参悟天地之处。只要到了那里,便可以参悟出夫子的道法,哪怕只是坐一会儿,也会道行大进。不过,自夫子离开之后便无人能到达那里。但哪怕是距离悟道地不远,也可以获得非凡领悟。我金鳌岛很多人,都是从这条参道崖中,领悟出夫子的传承。”
陈实望向幽深的参道崖,跃跃欲试。
焦师伯道:“参道崖的两旁崖壁上烙印的是夫子刻绘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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