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陌上袭击巴楞活佛的刺客!”舍守硕傲然持刀,刀弯如弓,刀势如虹,他的刀法得传自舍长房,自然刀走威猛路子,只听他傲然道:“正是!”平一君望着他手中枪身软垂、枪尖沾地的藤枪,缓缓透了口气道:“既然该清楚的,都已经说清楚了,那么,该死的,也该死了。”他一说完了这句话,软如蛇身的枪“飕”地抖直,直刺魏消闲胸膛!魏消闲流血未止,已支持无力,此时此境,他惟有惨呼一声外,还能做什么?半途突然来了一柄剑。剑是精钢打成的剑,但在这人手上使来,这剑直如软鞭一般。这一剑先格开了刺向魏消闲的枪,然后如毒蛇缠上棍上一般,闪般盘旋而上,削、刺、割、引了三次。平一君的藤枪,本是柔软的东西,却使得如铁杵一般硬直,横挡直格,硬接了三剑。到了第四剑,剑身突然坚不可摧,疾戳入藤棍之中,自另一端尖凸了出来!这刹那间,平一君为了不使自己伤于剑下,只有一条路:就是弃枪退开!但剑尖迅捷一收,邵汉霄引剑而退,持七尺剑而立。只听他道:“我猝起偷袭,作不得准,若平手而战,我这剑占不了便宜。”平一君微笑道,“好剑法……”邵汉霄抱剑而立,然后展臂一引,剑遥指地,这是青城派对所尊敬的同道中人比剑前示礼的起手式:“君子安位。”平一君“呼”地划了一道枪花,将枪尾往地一点,威风飒飒,红光满脸,目光威厉,怎似年逾七十之老人,只听他说:“我却有一事不解?”邵汉霄道:“平兄请说无妨。”平一君道:“魏消闲是青城叛徒,杀友背义,邵兄何苦还要护着他?”邵汉霄抚着白花花的胡子,说:“我不是维护他,而是适才我中毒未消,无法出手,但而今能动能跳,就不能让任何一位青城子弟,死于他人之手!”平一君笑道:“好,好……”“噗”地一声,魏消闲萎然坐在地上,失魂落魄,泪流满脸。平一君一枪刺来时,他自度是死定了,没想到大师兄却还是救了他。平一君忽然把脸色一敛,道:“邵兄,你不忍杀,我可非杀不可。我叫舍二弟来,万一我不敌你战死时,舍老二也保管叫这里不留一个活口。”邵汉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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