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回说到元风向穆婷婷问娉女侠可好,穆婷婷说:“我姐姐很好,多谢你有心了。”元凤说:“婷女侠怎么对小妇人这般客气了?”“凤堂主,不不,凤姑娘,这也不对。”婷婷虽然已为人妇,但开朗豪爽、说话无忌仍不减当年少女时的风采。她问元凤,“我现在该称你什么好?闵夫人?还是酒家娘子?”元凤笑说:“婷女侠怎么称呼小妇人都好,只是别称什么凤堂主、凤女侠就行了。”“那我称你为凤姐姐好不好?”“小妇人怎受得起女侠这样的称呼?”“那么说,你心里仍忌着我,不将我当朋友看待了?”“女侠言重了!小妇人只是将女侠当成我的恩人。”“凤姐姐,你不会像世俗人那么做吧?你也是武林中一位有见识的女英雄,武林中人讲的是豪爽、交心,你不会嫌弃我一身邪里邪气,配不上你吧?”“哎!女侠更言重了!女侠的行为举止,是与一般侠义人士不同,但邪得可爱,邪得令人敬仰,邪得比侠义人士更侠义。女侠这么说,小妇人就斗胆称婷女侠为妹妹了!”穆婷婷笑着说:“凤姐姐,这才是我们武林人土的本色。凤姐姐,小妹敬重你的是拿得起放得下、信守诺言、勇敢地解散七煞剑门,并能严格约束以往部下,再没在江湖上生事。小妹要是没看错,姐姐还暗中行善事,行侠仗义,为一方百姓造福。”“妹妹,信守诺言,那是我们应该做的,我们可不敢也不愿罪上添罪,也希望悄悄干些好事,以赎前孽,谈不上行侠仗义。妹妹当年在熊耳山下,杀了那一伙蒙面的东厂鹰爪,救了一群老弱妇孺和伤残之人,也救了我。这种大义凛然的相救之恩,至今我仍然记在心中。”“嗨!凤姐姐,这些老得掉了牙的事,你还提它干什么?我早已将它忘记了!”“妹妹,这些事对妹妹来说,是微不足道;但对我来说,却是终身难以忘怀,也鞭策着我今后怎么做人。”慕容白一直在旁微笑不出声。他初时听到闵子祥是七煞剑门中的秋水剑客、熊梦飞的第六位弟子时,十分的讶异。后来再听到婷婷与元凤的交谈,又明白他们之间的错综复杂关系,不禁暗暗点头,他既赞许自己的妻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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