启程西上,或成或败,小弟定当尽力图之,不日即有消息。”慕容翰拊掌大笑道:“如此甚好,只是为兄不能随行,贤弟要擅自珍重身体,一路小心,段国百姓虽然视贤弟为英雄,但那段王却未必如此啊。”慕容焉道:“大哥尽放宽心,小弟理会得。”慕容翰点了点头,当下命人奉过礼物,大对人马顿时一分为二,十几个随大公子慕容翰回京,其他的带齐礼物,一并随慕容焉启程西上。当下兄弟二人上了坐骑,依依不舍地挥袖告别。慕容焉念及此行可能会有凶险,要西门若水不必随行。西门若水闻言,圆睁妙目,委屈地道:“焉大哥,你……你怎么了,是不是当了将军就不认我了,你要赶我走么?”慕容焉没想到她有如此大的反应,顿时不知如何回答,如此一来,那西门若水更加笃定了他要赶自己走,绷紧了娇靥,妙目微红,泫然欲泣,紧咬贝齿玉唇地望着慕容焉。慕容焉几时见过她如此柔弱的一面,不禁心中疼惜,他何尝不知西门若水的心思。当下叹了一声,上前拉住她如春笋般的纤纤柔荑,发现她手掌中竟然浸了一层细汗,不禁道歉地道:“若水,你……你莫要如此,我是怕你有个三长两短,那段王与我们都势不两立……”一言及此,他突然想起当日段末杯追杀自己,在好城之外遇到西门若水的事,不禁立刻止声,脸色发烫。西门若水双眸渐渐变得迷蒙,不禁赧然垂首,娇靥上现出一种少有的绝尘的美。这也难怪,当日段末杯装扮‘踏雪银枪’马求成差点将西门若水侮辱,慕容焉那时重疴缠身,在好城外的山洞救过了她,但在那种尴尬情况之下,她一个女子几乎赤身露体,实在不雅得很。这件事提了不雅,说了难听,是以两人无意提起,都不禁心中一震而已。慕容焉不好再赶她走,但也实在不想如此拖着她,当初在宇文他是怕西门若水身受重伤,孤身一人恐有危险,但如今她伤已痊愈,再无危险,但这少女依然不舍得离开,自己岂能不知她的心。慕容焉是个不会拒绝的人,尤其是他始终感觉对西门若水有愧,心中不忍。如今看她近日性格渐渐开朗,更不忍就此让她到处飘泊。一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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