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侯恨恨道:“遇到这种泼妇,我也实在没有法子了,我若是伤了她,岂非要被江湖朋友笑我跟她一般见识?”
楚留香叹道:“一点也不错,她只怕就因为知道二哥绝不会出手,所以才敢来的。”左轻侯道:“我只有拿那些泼皮无赖出气,她看到自己带来的人全躺下了,气焰才小了些,但临走的时候却还在撒野,说明天她还要来。”他拉着楚留香的手,道:“兄弟,你今天晚上好歹也要再到施家庄去走一趟,给那母老虎一个教训,她明天若是再来,我可实在吃不消了。”他自己不愿和花金弓交手,却叫楚留香去,这种“烫手山芋”楚留香虽已接得多了,却还是有些哭笑不得。左轻侯自己似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,苦笑道:“我也知道这是件很令人头疼的事,但世上若还有一个人能解决这种事,那人就是你,楚香帅。”这种话楚留香也听得多了,忍不住叹了口气,喃喃道:“只可惜小胡这次没有来,否则让他去对付花金弓,才真是对症下药。”左轻侯道:“兄弟你……你难道不去!”楚留香笑了,道:“二哥你放心,我一定有法子叫她明天来不了的。”左轻侯这才松了口气,忽又皱眉道:“另外还有件事,也得要兄弟你替我拿个主意,花金弓前脚刚刚走,后面就有个人跟着来了。”楚留香道:“谁?世上难道还有比花金弓更难对付的人吗?”左轻侯道:“芦花荡七星塘的丁氏双侠,兄弟你总该知道吧?今天来的就是‘吴钩剑’丁瑜丁老二。”楚留香道:“丁氏双侠岂非都是二哥你的好朋友吗?”左轻侯道:“非但是我的好朋友,还是我的亲家,但麻烦也就在这里。”楚留香道:“他莫非是来迎亲的?”左轻侯跌足道:“一点也不错,只因我们上个月已商量好,定在这个月为珠儿和丁如风成亲,丁老二这次来,正是为了这件事。”楚留香道:“上个月明珠岂非已经病了?”左轻侯叹道:“就因为她病了,所以我才想为这孩子冲冲喜,只望她一嫁过去,病就能好起来,谁料到现在竟会出了这种事!”他苦着脸道:“现在我若答应他在月中成亲,珠儿……珠儿怎么肯嫁过去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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