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地摸摸他的头,“小孩子就是小孩子,大人骂你都听不懂,真可怜。本少爷教你,以后如果有人说你是饭桶,你千万别以为人家在夸你,他在骂你。”
宛郁月旦露出温柔的微笑,“哦——”连宛郁月旦都在圣香嘴下战败,旁边站的毕秋寒和翁老六忍不住笑了起来,那边的南歌还在问:“我为什么要跳河?”
圣香白了他一眼,“那只有你自己才知道,我怎么会知道?”
南歌犹自迷迷糊糊,“真的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这下众人忍不住,都大笑起来。
船上灯火渐亮,方才的清冷寂寞一扫而空,热闹满船。
第二日一早。
南歌宿醉头痛,毕秋寒坐息未醒,翁老六弄了根钓竿当真在河边钓鱼,当宛郁月旦起来的时候,看见一个人站在船尾。
此时天蒙蒙亮,宛郁月旦的眼力本来不好,只隐约看出那是一个人,是谁他却瞧不清楚,他本能地招呼:“圣香?”
“我在这里。”声音却从背后传来,圣香的头从宛郁月旦身后的船舱窗口探了出来,接着他一声大叫,“下蛋的快回来,前面那个是老妖婆!”
不必他招呼,宛郁月旦也已经连退三步,陡然绊到地上横放的鱼网,“砰”的一声跌倒在地。
“出了什么事?”翁老六听到声息从岸边赶来,却和开门出来的南歌撞在了一起,“哎呀”一声差点没跌出船去。
“嘻嘻……”来人一声轻笑,笑意柔媚娇软,身影一闪已到了宛郁月旦面前,“好软的一位小哥儿……”
这没声没息潜入船内的竟是一名女子,黑衣长发,身材窈窕高挑,说着她的手指堪堪抓到宛郁月旦的胸口。莫看她笑声柔媚,这一抓毫不容情,还未抓到宛郁月旦身上,指风已经洞穿了宛郁月旦的衣袖。
如果宛郁月旦没有抵抗之法,这一抓下去还不在他胸口抓个对穿?翁老六和南歌相撞的脑袋仍然金星直冒,同声惊呼。这个时候毕秋寒坐息未醒,否则以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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