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。”李玉琪进宫的时候,已然上灯了。皇上正在御书房灯下批阅由各地来的奏章,一见李玉琪进来,立即放下笔道:“你怎么一去这么久,再不回来我就要亲自找泰齐要人去了。”李玉琪走过去笑笑说道:“吃了顿饭,大贝勒盛情难却。”“怎么着?”皇上一怔瞪大了眼,道:“泰齐留你吃饭,我不信,你可别帮……”李玉琪道:“您要不要闻闻我还一嘴酒味儿?”皇上当真用力闻了两闻,一皱眉道:“果然,怎么回事儿,究竟怎么一回事儿?”李玉琪道:“说来您也许不信,大贝勒对我相当热络,而且好说了一番赔罪的话……”接着他把泰齐说的话说了一遍。“好,好。”皇上听毕便点了头:“没想到泰齐会有这么一变,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,知过能改,善莫大焉,不错,不错,还有救药,就冲着这一点儿,明儿个我得看看他去……”做皇上的真个是反复无常,半日前他还要杀泰齐呢。也由此可见,他心里仍有泰齐。李玉琪心里暗暗一阵冷笑,道:“荣王爷把大贝勒跟我比做老廉颇跟蔺相如……”“比得好。”皇上一拍桌子道:“好一出‘将相和’,你们俩这一和好,我两边都有人了,虎贲中郎,一对铁卫,朕从此可以安心了,至于玉珠,和解有功,我得好好赏赏他,我一定要好好赏赏他。”从皇上的兴奋,可知他也是盼望着泰齐有所改变,当然做皇上的不能向臣下低头,如今泰齐低头了,向李玉琪低头,不就等于向他这做皇上的认错了么?李玉琪明白,泰齐在皇上心中,还是有相当的份量的。皇上让李玉琪坐在书桌前面又谈了泰齐一阵之后,忽然凝目道:“玉琪,有件事儿我要问问你。”李玉琪道:“什么事儿?”皇上自书桌上拿起一份奏章递了过来道:“你先看看这个。”李玉琪接了过来,但没看,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他是明知故问。皇上道:“宁夏巡抚夏光葆递的奏章。”李玉琪道:“这我怎么可以看?”随手把奏章又递了回去。皇上没接,道:“是我让你看的,你当然可以看,快看看,我还有话问你。”李玉琪只得看了,他翻开奏章看着看着不由皱了眉,看完之后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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