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只是一截蜡烛,这儿大黑了,我另有要紧之物,给你们看,非惜重灯光不可了。”
她左右四顾,又道:“最好到房间里……:扈大娘果然消失了疑念,道:“也好,且看你闹什么鬼,随我来。”她引云散花走入堂后的一间厢房内,此房一片黑黝黝的,几乎伸手不见五指。云散花站在门口,并不立刻进去,口中问道: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扈大娘道:“这不是房间么?”云散花道:“最好请你先点起火,否则我可不敢贸然过去。”扈大娘道:“你怕什么?怕鬼呢?抑是怕我?”云散花道:“怕鬼。”扈大娘纵声一笑,道:“就算有鬼,见了我也得逃!如是怕我,我不妨告诉你,这房间之内,左边可通另一个厢房,加上后窗,出路多达三处。”云散花道:“好,那么我把随身携事的蜡烛点起来。”她边说边行人去,又接着说道:“我之所以如此大胆,实在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秘密,来与你们两位前辈参洋。而我又深信你们在秘密尚未揭晓之前,决计不肯出手伤我。”扈大娘哦了一声,表示出很感到兴趣。假如今日不是提起过丹凤针之事,她对云散花便不会如此感到兴趣了。只见火光一现,云散花左手打着了火把。右手拿着半截蜡烛,凑向火头上,晃眼已点燃……云散花收起火把,顺便在怀中掏摸一件什么物事。邑大娘创仔细盯着她的动作,显然十分警惕提防。她掏了一阵,拿出手来,在灯光下摊开手掌,只见她掌中托着几支闪闪的针状之物。扈大娘道:“那是什么?”云散花道:“前辈如果猜得出来,我就服气了……”话声未毕,突然邻房传来一声喷嚏,在更深夜静之中,相当响亮。扈大妇双眼寒光暴射,满面愤怒之色,咬牙切齿地喝道:“好丫头!你敢妄想用迷药弄倒我?哼!哼!那真是做梦。”云散花一口气映出,手中烛光立时熄灭。烛芯上的余烟,顺着她这一口气,疾射对方。不但如此,她还把手中的银针弹射出去,数丝劲风,突袭对方。然而黑暗中无声无息,那邑双娘似是突然消失于黑暗之中,此做一掷清风,去得无影无踪。云散花一矮身,像狸猫般斜章六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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