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早就让蛇咬死了。”余小双道:“可惜他年纪大大了,不然的话,我一定拜他作义父,侍奉他的余年。”杜希言道:“年纪老有什么关系?我知道你说的是那位老丈,以前我也蒙他赐了一口松子酒,感念不忘。这回如果再见到他,我也要拜他老人家做义父。”余小双笑一笑,道:“那么你就是我的义兄了,这岂不奇怪!”杜希言误会了她的意思,微现愧色,道:“对不起,我只是个贫寒人家子弟,你却是名门闺秀,当然不配忝居你的义兄,我只是有报恩感德之心而已,并无他意。”余小双望着他,轻轻叹了一声,道:“杜先生,我如果有一个像你这般的义兄,那真是喜出望外的事……”她不须多说,只这么三言两语,加上她纯真的神情和声调,就足以使杜希言晓得自己是多心了。他感到很不好意思,好不容易才道出声音,道:“姑娘莫怪,我方才实是矢言,假如我们都如愿以偿地拜认老丈为义父,那么我们就是义兄妹了。”他突然侧耳倾听了一下,向她点头示意,迅即奔到门边,把门闩拉开,然后掀起画轴,隐入墙内。转眼间,房门打开,沈小珍娉娉婷婷地走进来。她探视过余小双,见她似乎睡得很好,便又转身走了。余小双听到关门声,立刻睁眼,向镜子望去,只见那美人画轴,纹风不动。等了一阵,不禁心焦起来。这一夜,她兀自牵肠挂肚地等候杜希言出现。但一直等到天亮,杜希言仍然杏无踪迹,使她空自望穿了秋水。翌早晨,余小双被门声惊动,急急睁眼,原来是沈小珍,使她大感失望。转念又想到社希言是从画轴后面出来,无声无息。那推门声音,自然不会是他。沈小珍满面兴奋之色,高声嚷道。“双妹,昨夜发生一件事。所有中毒之人,突然都恢复神智,只是体虚力弱,大多数还不能行动。”余小双高兴地道:“可是当真的?那么我们的人也都好了?对不对?”沈小珍道:“当然啦,通通都好了。”余小双道:“莫非是那毒力自行消失的么?”沈小珍道:“不!绝对不会是毒力自行消失。假如如你所猜,则每个人的体质精力不同,恢复的时间必定大有参差。但他们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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