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声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…欧阳之乎道:“你也陪他们一道上路吧!”话音刚落,伙计的身子已向后倒纵,肩上的抹布也呼呼生风向欧阳之乎劈脸掷来。伙计身形落下时,才发觉本是在他前面的欧阳之乎已不见了,正惊疑问,他的身后响起欧阳之平的声音:“转身吧!”伙计不由魂飞魄散,哪里敢转身?双足一顿,又要逃窜,但这次却没那么顺当了。但只觉脖子一凉,整只头颅便飞了起来,抛出数丈之处,砰然落地,而他的躯体也向后倒仰而下。欧阳之乎把那块抹布轻轻地盖在伙计的头颅上,像这样的龌龊之人,只配用这样肮脏的抹布盖上。然后,欧阳之平便与柳儿一道向南而行。这次,他们已开始施展内家真力,以提纵轻功向前飞掠。柳儿自接受了欧阳之乎的三成功力后,身手已颇为不弱,故二人能并驱疾驰如电。很快,二人便到了五十多里之外,在那儿果然有两条岔道,靠东的那条岔道边有棵古树,约有三人合抱那么粗,树枝树叶横张如伞盖,奇怪的是不知为何这么大的一棵树却莫名其妙地拦腰歪折,上半身向一侧探过去,便如一个佝偻之老人在弯腰翘首待人。柳儿道:“我们向东边这条道走么?”欧阳之乎道:“那是明日清晨之事。今夜,我们要在这棵树上过夜。”柳儿大吃一惊,道:“树上?我又不是鸟。”欧阳之乎道:“丰甲星的子女都如此了得,更不用说丰甲星自己了,而且我们是去问天教老巢中,他们占尽了地利,教徒又甚众,我们方才一场苦战,已是力竭,若再贸然而进,岂不是吃了个暗亏?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,只有养精蓄锐,才可全力一击。”柳儿道:“可这树上又如何能过夜?”欧阳之乎道:“我们上去一看便知情形如何。”言罢,他便一顿足,向上飘升,没入树影之中。少顷,只听得欧阳之乎道:“这个地方有浑然天成的一张床,我便让给你{。”柳儿一听,也一提真力,翻身而上。果然,在茂密的树叶之中,有一处有四五根树枝横张着,大树枝又分岔开许多小树枝,纵横交错之后,真的如一张小床!那根碗口粗的横枝恰好在”床头”位置,便可做枕头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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