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,可别死了才啮牙咧嘴!”言罢,他面容一肃,单手持枪,枪尖斜斜指天,:脚成不丁不八之势,目不瞬眨地看着欧阳之乎,他那;细瘦如竹的身子,也在这一瞬间,绷得笔直,身上宽:大的衣衫无风自鼓,猎猎飞扬,空气中突然有了一片肃杀之气,无数只苇喳子尖叫着向苇海深处飞去!。欧阳之乎手中之刀半环半搂,静静地斜在胸前,刀很沉默,它就那么一声不响地蛰伏着,其实一种跃跃欲飞之情已贯入刀身,它以冰凉刺骨的刀气在刺激着主人的神经。欧阳之乎比他的刀更沉默,他的眼睛已慢慢地眯了起来,似乎是对有点灿烂的阳光不适应。他所有的视线,已全部集中在苦竹的枪尖上,那个小小的枪尖上。枪尖隐然泛着幽幽青青的寒光。寒光闪在欧阳之乎的瞳孔中。他的瞳孔已收缩如一枚尖锐锋利的钉子,似平要锥破一切。柳儿、红儿不由相互紧紧地握着手,她们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“杀气”,“杀气”便是一种可以深深地侵入你灵魂的东西,它可以让你感受无刃而锐的境界。欧阳之乎瞳孔中倒映出来的寒光倏地一闪,他的身子便在这一闪之后,如鹰隼般飘然而起。苦竹老叟手中银枪划出一道银色长虹,然后,银色弧线横空弥漫开来,幻成铺天盖地的一片,仿佛不分先后,不分方位,以令人目眩神迷的迅速,疾若狂风暴雨般一口气全面递出,如大海狂涛,声势惊魂夺魄。欧阳之乎的身形便在这片狂涛中飘荡,似乎全无重量。苦竹的银枪竟可弯曲如弓,如此一来,它的招式便更是诡秘异常。点、曲、托,无一不是有守有攻,迅捷凌厉异常。欧阳之乎攻少守多,他的身影几乎要被枪影所淹没。好几次,他似乎已被逼得无闪避招架之可能,却总是在那么瞬息之间,让他从匪夷所思的角度堪堪避过,把红儿惊出一身冷汗。柳儿暗道:“莫非欧阳大哥说他已恢复八九成功力,只是为了安慰我们而已?”心中不由也有些忐忑不安。蓦地!一声尖锐至极的锐啸起处,苦竹的银枪已如毒蛇般狂吐而出,如长虹般自斜里飞出,直捣欧阳之乎前胸,枪头颤晃不定,幻成无数闪烁莫测之枪影,已将欧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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