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下棋,一面胡乱猜测着,一面围着桌子转起圈来:“难道是来公干?上面派你来的?但白岱最近也没什么足以上达天听的大事啊……”说着说着,白胡子老头自己先心虚地放低了声音。
如今神力式微,他虽然是一方土地,但也实在做不了什么,所以他就顺理成章地一直在偷懒,每年开述职大会也只是随大流打几个哈哈。白岱虽然看着还算平静,但也说不上是一直太平无事。平常人类之间小打小闹不用说,就说前一阵那五月飘雪的事……虽然被几个小辈修真者和妖怪们摆平了,但若是被人捅上去,他这土地绝对吃不了兜着走啊!但……
“不对,若是要来追查问责,自有四方巡界使,轮不到你一个外地的山神。”他自己又把念头转了回来,瞪着对面的青年问,“你小子到底来做什么的?”
“槐公少安毋躁。”子郢连忙站起来安抚他,“我这趟只是来办一点私事。”
“什么事竟然令你敢私自出山?你胆子未免也太大了。”白胡子老头稍微定了定心,却依然警醒地盯着子郢,只希望不要牵连到自己头上。
是这小老头胆子太小才对,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在述职大会时还曾溜出来过,还不知道得吓成什么样子。子郢虽然腹诽着,面上却依然放低了姿态,道:“正要请槐公帮忙。”
白胡子老头果然又跳了起来:“什么?我才不想惹火上身!”说着又觉得自己情绪太激动,他干咳了声解释,“你也不是不知道,我们这些小神那点神力无非就是靠民间香火供养的,如今这世道,哪里还有人供奉土地啊?远的不说,这两年也就李家的小姑娘刚搬来时给我上了一炷香。你看有多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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