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应道:“正是要往西天去的。”那老和尚又问道:“既是往西天去的,内中可有一位会使金箍铁棒的孙师父么?”小行者听了暗惊道:“他怎知我的名儿?”便答道:“有是有一个,你问他做甚?”那老和尚听见说有一个,便欢喜道:“一般也访着了。四位老师父要知问他的缘故,且请到小庵中去坐了好讲。”小行者便应承道:“就去,就去。”唐半偈迟疑道:“知他是好意歹意,去做什么?不如我们只走我们的路吧。”老和尚道:“小僧与老师父同在佛会下,岂有歹意?若果有使铁棒的孙师父在内,便要走也走不过去,就是悄悄的走过去,得知了也要捉转来。”猪一戒听了说道:“师父,不好了!一定是这猴子幼年间不学好,不是卖弄有手段去做贼,就是倚着这条棒有气力打死人,今被人告发,行了广捕文书来捉人了。这是他自作的,等他去自受,与我们没相干,我们去做什么?倘被同捉了去,撞着个糊涂官府,不分青红皂白,认做一伙,却怎生分辨?”老和尚听了道:“这位长嘴师父怎这样多心?就是要各自走路,此时日已过午,也须到小庵吃些便斋好行。”猪一戒听见吃斋便不言语。老和尚随叫两、三个小和尚在前领路,自家又再三拱请,唐半偈方下了马,引着众人同老和尚步入村来。
走不上两箭路便到庵前,那庵儿虽有数间,却僚潦草草,也只好仅蔽风雨。大众到了庵中,又见过礼坐下,老和尚就分付收拾便斋。小行者忍不住问道:“老师父,斋吃不吃没要紧,且问你,你有什么缘故问这使金箍铁棒姓孙的师父?”老和尚道:“这话说起来甚长。我们这地方按阴数六十里一站,西去六站,六六三百六十里有一座山,叫做大剥山。山上有个老婆婆,也不知他有多少年纪,远看见满头白发,若细观时却肌肤润如美玉,颜色艳似桃花,自称是长颜姐姐不老婆婆,人看他只道他有年纪,必定老成,谁知他风风耍耍还是少年心性。”小行者道:“据你说来,这婆婆果有些诧异,但不知还是个加人?还是个妖怪?”老和尚道:“我们哪里看得他出?”小行者道:“要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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