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又看了一下站在嵇康身边的那位黑衣男子,他又看看他笑着道:“这位哥哥可是穷途而哭阮籍阮步兵。”
旁边那黑衣男子更是惊奇,他比嵇康年长几岁,江湖之人他也见得多了,却是没有认识这样的人啊。他朝杨墨点点头。杨墨看看站在两人身边的那个人,那人一身白衣如雪,看那样子似乎也是身负武功之人,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:“这位哥哥,我可猜不出来了,不过应该是阮咸,向秀,吕安中的一位吧。”
“小兄弟为何不猜山涛和王戎呢。”白衣男子笑道。
“这两位一个年长一个年幼,定然不是了。”
三人也看出来了,杨墨等人不是来找麻烦的人,他们让持着扁担的人下去,那白衣男子来到杨墨身边笑着看看躺在桌上的刘伶一阵苦笑,说不得这几人是送自己这位哥哥回家的,反倒是被下人误会了。他抬手向五人鞠躬道:“在下吕安吕子固谢五位送我哥哥回家。”
“谁说是他们送我回来的,分明是我把他们带回来的。”杨墨刚想开头,忽然听见躺在桌上睡觉的刘伶说话。
杨墨几人迷惑了,这刘伶到底是醒了还是睡了。
杨墨自己点开刘伶的穴道,刘伶一跃身从桌上跳下,手上居然又多了一个酒囊,他伸手把酒囊扔给了嵇康,笑道:“叔夜兄尝尝这位小兄弟的酒,绝品啊。”原来就在刚才刘伶又从杨墨身上摸了一把,把杨墨的酒囊偷了出来。
嵇康伸手一接酒囊,塞子没打开,就见他眼睛一亮,一丝丝酒香从塞口处传来,他登时每亩就是一喜,可是还未等他动手,就看见那白衣男子身形一晃,就把东西从嵇康手中抢了过来,一把拔了塞子灌进了肚子。
嵇康看着大急,旁边的阮籍也是一样。
杨墨几人看着原本还算镇定的几人,一下变得如孩童一般,不禁笑了。爱酒之人自然有一种亲和力,杨墨笑着看看刘伶道:“伯伦兄,我的酒拿出来了,你这里的酒香我们可是闻着了,如何不把酒上来,莫非怕我们付不起钱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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