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难,但灵鸳子与札木合,一个蛰居海隅,一个远在沙漠,除了南宫灵能指辉天下的丐帮弟子将信送去之外,还有谁能将信又快又妥地送到他们手上?”楚留香拍手道:”这就对了,我本来奇怪札木合、灵鹫子、西门千、左又铮这叹人,住处之远近差异极大,你那叹封信若是同时送出的,西门千与左又铮到达时,札木合与灵鹫子只怕连信都未收到,但他们叹人却偏偏像是同时到达的,这岂非怪事麽”他叹了口气,接道:”此刻我才知道,原来南宫灵早已算好了时间的,他算准札木合与灵鸳子巳收到信动身之后,才将左又铮与西门千的信送去,算准了要他们叹人同时到达,且令他们同时而死。”他想通了这道理越觉得南宫灵行事之周密,实在令人可怕,秋灵素长长叹息了一声道”自从任慈得病後,丐帮中千千万万弟子,都已将南宫灵视为帮主的唯一继承人,只要南宫灵一句话,莫说送封信,即使要他们赴汤蹈火,也是人人踊跃争行的,这力量又岂同等闲!”楚留香道:”但他却又怎会为夫人送那叹封信的?”秋灵素道:”在这段日子里,南宫灵为了收买人心,支出甚是浩大,但他为了要在江湖中建立名声,又绝不能去妄取非份之财。”楚留香道:”莫非他主意竞打到夫人头上了”秋灵素叹道:”我嫁给任慈後,虽已改名换姓,但他却知道我的底细,这自然也因为任慈实在太信任他,他开支日益巨大,几年来罗掘惧穷,有一天,竞逼着我为他想法子,所以我就写了那四封信。”楚留香击掌道:”不错,夫人那封信上,并末写明究竟是什麽困难,而左又铮、西门千的金钱又都来得甚易,海南派财产也不少,沙漠之王更不必说了,南宫灵竟真以为夫人写信是为了要为他借钱的。”秋灵素道:”他想利用我,我正也想乘此机会利用他来为我传信,只要能见他们四人,什麽事就好办了。”楚留香道:”但南富灵却又为何改变了主意?没有要他们的财,却要了他们的命?”秋灵素叹道:这只因为一个人,就在信送出後的一天晚上,这人来了,和南宫灵密谈了一夜,事情就完全改变。”楚留香眼睛一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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