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度牒也有两种,除了一张纸还有折子的。
不过他也没有多说,而是笑着问:
“那要如何证明呢?”
“真是道人,定有法术本领,山匪贼人就怕这个,道长可会?”
“法术本领怎可轻易示人呢?”
“那道长定是假的!”
青衫男子便一口咬定着道。
林觉早已看出他是此地的山贼匪人,因自己穿了一身道袍,像是一个道人,担忧自己会些本领,可也许又因此地油水不多,如今路上冒充僧道的人又实在太多,他们不愿将每个穿着道袍僧衣的人都放走,只好出来试探。
尤其在听到自己往南山去后,这人生怕自己是特地去找他们的。
林觉心知肚明,却也问道:
“此话怎讲?”
“一来此时天下大乱,若是名修真道,不去降妖除魔,匡扶天下,解救民生,来这里作甚?”青衫男子说道,“二来道长自说有法术,却不能轻易拿出来示人,和那些江湖骗子又有什么区别?”
“我倒觉得这话说得不对。”
“哪里不对?”
“世人皆有所长,也有所短,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本领,道人是修道人,不是官吏,不是将军,匡扶天下,解救民生,我也不见得会啊。”
“那道长会什么?”
“我会什么……”
林觉露出了一分笑意。
此话该去问那吃人修行的鼍龙王,该去问侵占人间的豹王,该去问陷城吞地的东王母。
只是此时他却没有说,想了一下:
“我会扶乩。”
“你会扶乩?占卜算命?”
“正是!”
“那你算算我姓甚名谁如何?”
“可以。”林觉点头说道,“就怕足下的名姓见不得人。”
“嗯?”
“让我算算……”
林觉微微一笑,状若施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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