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可怜样?’
白燕道:‘届时不得已还有一法可暂解毒发。’
芮玮道:‘什么法子?’
白燕迟迟道:‘此法……此法……施来对你……对你……’
芮玮冷冷道:‘对我十分不利是不?’
白燕点头道:‘不但对你身体十分不利,而且令你难堪的很……’
芮玮闻言知道那法定然污秽得很,当下毫不考虑道:‘你不用说了,那法既损伤到我自
尊,不施也罢。’
白燕急道:‘可是除此外,再无法解你三日后毒发的痛苦。’
芮玮道:‘那痛苦我能想象得到,就似吸惯毒品一旦不吸而毒瘾大发,其痛苦非常难忍
是不?’
白燕应道:‘确实难忍,在某方面说更胜毒瘾大发的痛苦。’
芮玮冷笑道:‘我知道了,三日后我且忍它一忍,不能忍时再请你帮忙吧。’
白燕心想:‘你决不能忍的!’她算定三日后芮玮一定要求自己施法解救,但见芮玮坚
决自信之态,不再多说,等三日后依法解毒就是,现在再说芮玮也难相信。
芮玮忽又道:‘要忍到何时摄魂饼之毒才能解呢?’
白燕道:‘一日不服解药,其毒一日难解,你可得忍它直到服下解药那天为止。’
芮玮道:‘那是什么解药,其配方如何能够相告吗?’
白燕道:‘配方甚难,此时此地说给你听等于白说,以后再说吧。’
芮玮欲待追问,只见白燕站起身来走去,心知再问徒然,她不存心说,不问也罢。
他向另方走去,回到自己的洞中。
俩人隔着深潭,遥遥相对。
白燕时时向芮玮这方投视,芮玮却一眼也未曾望过去,如老僧入定垂目端坐,他坐像肃
穆,内心却思潮万千,远非僧人清净无思,他在想:‘高莫静为什么不准自己接近她?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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