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杜希言摇摇头道:“他比他师父还可怕。”
云散花道:“为什么?”杜希言道:“因为他除了一身妖法之外,还兼具鬼王魏湘寒真传武功,年纪轻,长得英俊,真是可怕的敌手。”云散花道:“你说他是逃走的,是不是曾经被你击败了?”杜希言道:“是的,但那一次的情况,不足为训。再相逢时,就难说得很了。”云散花道:“除了这件事之外,你可还有事告诉我么、”杜希言道:“还有一件,比年训之事还严重,那就是凌九重疯了。”云散花讲道:“他疯了?没有呀!他还是好好的啊!”杜希言道:“胡说,你几时见到他的?”云散花道:“三天以前,我在舒城见到他的。”社希言道:“在舒城什么地方?”云散花向他挤挤眼睛,道:“那天中午,我在城外碰见他,还谈了几句话,才各自分手。”云散花这一挤眼,社希言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疑惑。他原已感到好像有人在窗外,但又似乎没有。可是云散花是炼过“忍术”之人,特别长于听声辨影。是以她既然有所察觉,便足以证明真是有人了。他马上道:“我是听一个武林同道说的,他说两天前见到凌九重,发觉他神情有异,身有血迹,似是刚杀了人。”云散花沉吟道:“既是两天前之事,那就说不定了。”她甜甜一笑,又道:“喂!你别净谈别人之事;也该论到我们自己了。”说时!移向他的胸前。杜希言伸手抱住她,道:“是啊!你的失踪,使我万分担心……”他的话被软绵绵的香唇打断,两人拥吻良久。杜希言才道:“咱们躺下慢慢谈吧!”云散花晤了一声,道:“先把灯结灭了。”杜希言过去吹熄灯光。骤暗之际,他的人已如一股轻烟,穿室而出,落在院中。云散花也从门口闪出,玉手一挥院子靠窗那边,火光忽视,登时把一切景物都收入眼底。杜云二人看见一个蒙面的黑衣人,站在窗下。杜希言长剑出鞘,身剑合一,向那黑衣人电射而出。他这一剑几乎已使出全力,但见精芒虹飞,劲风凌厉。只瞧得云散花一怔,心想如果他这一刻是对付自己,必难抵挡。但见黑暗中闪起另一道精光,与杜希言的剑气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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