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秀娟道:“这回若是不成功,还可以再试么?”
年训道:“不行,第二次就得找别人了。”
姚秀娟冲口道:“可恶的老家伙……”
年训道:‘如何可恶法?”
姚秀娟道:“假如不是他作梗,我们就可以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啦!”
年训道:“这个理由够不够?”
姚秀娟道:“够啦!”
年训忖道:“这个女人,心肠倒是够恶毒了。”
他们走入寂静的斋堂内,往右一转,就是香积厨,旁边另有一排房间,除了“老聋”的卧室之外,其余的就用来堆放柴草等杂物。
年训看过形势,向姚秀娟点点头。
姚秀娟走到门口一瞧,但见一个老僧,身穿破袖,坐在右角的蒲团上,闭目不动。
年训也掩到门边,窥看了一下,便蹲低身子,借姚秀娟的衣裳,遮掩着自己的面孔,仍向内瞧看。
过了一阵,凉风阵阵吹着,把姚秀娟身上熏得浓浓的香气,也吹送入房内。
老和尚身子动一下,突然缓缓抬头。
他的相貌虽然老迈衰朽,可是神态安详,自有一种慈悲和善的气度。他睁开眼皮之时,速度甚慢,虽然还未看见眼珠,却已使人感到他似乎泛射出慈祥的目光。
当此之时,姚秀娟已举起手,准备把银牌丢去。
但她却证了一下,敢情她发觉了那老僧的慈祥风采,心中的恨意,陡然消减大半。
她只征了一下,就把银牌丢过去。
银牌出手之际,同时发生了两件事。一是“老聋”突然口宣佛号,清晰异常,宛如晨钟,沁人心脾。
另一件事是年训已纵入房内,身在半空时,掣出长剑,向老僧劈去,迅若风雷。
这是姚秀娟最后的印象,她瞥见年训持刻向老僧劈去,剑光强烈耀目。不过她还来不及转念,已被那一声佛号,震得全身热血冲上脑际,胸前如遭大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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