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道:“难怪你不懂了,这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,俗世之人就算读书破万卷,亦不会懂得这门学问的。”
杜希言道:“那么这门学问竟是你自己杜撰的么?”李玉尘道:“怎可说是杜撰?老实说,我也有师承源流。不过离精纯圆满之境尚远,因是之故,还待我细加研究,方能发扬光大……”她停歇一下,又适:“你所说的削发出家的逃避心理,决计不会凭空发生的,而是幼年之时,有过某种恐惧的经验,后来虽是忘记了,但那只是表面上忘记,其实还隐藏在意识不着的地方,直到徐晓得逃避的方法,又碰上难题之时,便不由自主地泛起逃避的念头了。”她解释得异常清晰明白,而且甚合道理,真是教人不得不信。杜希言征了一下,道:“因此,你断定我童年之时,曾经受过极大的打击了?”李玉尘妩媚地笑了笑,道:“是的,但目下你自己恐怕已忘记了,你也知道的,小孩子之时,有些事情现在看来是微不足道,但在当时,可能感到重大万分,举例说,现在的你,对糖果玩具看也不看一眼,可是小时候,有人抢去你的糖果玩具,你就有连命也给夺去之感。”杜希言呼一口气,同意道:“这话正是,其实我们长大了,不过是兴趣欲望转移了而已,事实上那‘占有’和‘患失’之心,一点没有减少。”李玉尘道:“对啊!假如你这刻只有十岁八岁,那么余小双对你来说,远不及一把糖果来得重要呢!”她一提到余小双,杜希言的心便为之一沉,禁不住道:“你到底有何打算?”李玉尘道:“好,我也不兜圈子啦!告诉你,我开出两个条件,任你选择。”杜希言苦笑一下,道:“干脆一个就够了,何须让我选择?”李玉尘没有接这个碴,运自道:“第一个条件,便是拿丹凤针来交换她。”杜希言道:“上次已曾证明我没有此宝呀?”李玉尘道:“别人相信你没有得到此宝,那是别人之事,与我无干。我个人是深信此宝必定在你手中的。”她挥挥手,阻止对方发言,接下去道:“无论如何,你还有另一个条件可以选择啊!这一宗是用你自己来换取余小双的安全。”杜希言不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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