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,但又恰恰是最难缠的一个。
她心思转了转,聪明地转开话题,表情轻松地问道:“谢先生,既然我们这次的谈话属于私下里的闲聊,我倒是很想听听谢先生对于利比里亚事件的看法,谢先生个人的看法。”
嗯!穷则生变,一条路走不通,就换条路来旁敲侧击,这姑娘的思维倒是很敏捷。谢文东微微一笑,说道:“西方是靠着什么崛起的?暴力掠夺!这也是最简单最便捷的崛起方式。他们倚仗着船坚炮利,打遍了全世界,也抢遍了全世界,靠着全世界的资源,迅速发展壮大起来,然后摇身一变,他们成为了文明的缔造者,成为了规则的制定者,并对那些后来新崛起的势力摇头说不,老子已经抢够本了,已经足够富裕了,所以,今后谁都不能再去掠夺,再去走他们的老路,大家都应该遵守他们制定的新规则,遵守和平主义与人道精神。强盗并不可怕,而当强盗放下枪炮、披上文明的外衣,并掌握了绝对话语权的时候,那才是真正的可怕。台湾曾经也是受害者,现在却站在西方人的立场上,帮着曾经的强盗们摇旗呐喊,纪小姐,你不觉得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可笑的事吗?”
听着谢文东的这番话,纪雪妍怔住许久都没回过神来。她倒不是觉得谢文东的话多么有道理,但一时间又找不出来合适的话来反驳他。
谢文东回头瞧瞧木子和水镜,心中一动,站起身形,整了整身上的中山装,对纪雪妍说道:“理念不同,话不投机,今天的闲聊就到此为止吧。哦,对了,我还是那句话,我们只是闲聊,而非专访,我不希望我的名字出现在任何一家媒体上。”
见状,纪雪妍急忙跟着站起身,说道:“谢先生……”
“不必送我,纪小姐,请留步。”谢文东含笑向她摆摆手。
等木子和水镜双双来到他近前的时候,他低声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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