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道:“外面的铺子都关了,店里只有这浑酒,只得随便给先生弄了一壶来——”话音未落,独孤仲平已经一把夺过酒壶,也不管好赖,咕嘟咕嘟猛灌一气,继而摇摇晃晃站起来。“好了,舒服多了,”独孤仲平朝韩襄一招手,“咱们走吧,不能耽搁。你们也回去吧,今日之事有劳了。”他说着又开玩笑似的朝韦若昭眨了下眼睛,道:“你既然不怕走夜路,就好好替碧莲看着些,免得跌了跤,小道士!”独孤仲平说着就和韩襄从吃惊的韦若昭面前走过,碧莲没太听清,便问韦若昭,道:“哎,他刚才叫你什么?”“我……我也没听清。”韦若昭急忙掩饰。独孤仲平回到金吾卫衙门便马不停蹄地开始审问那个少年,庾瓒自然不会缺席。两人仍是一个在屏风前一个在屏风后,唱着双簧戏。而那屏风已经按独孤仲平的要求,换成了此时长安城中第一画匠杜岭的美人图。庾瓒一拍惊堂木,声色俱厉地朝跪在堂下的少年大吼大叫起来,他衬着身后的娇艳美人,别提多滑稽了。“说,你家老爷到底是谁?”好在少年真的很害怕,并不敢抬头多看那些美人。“我家老爷不让说,他会打死我的……”庾瓒一瞪眼,道:“你不说,我现在就打死你。”庾瓒说着使了个眼色,早已虎视眈眈等在一旁的韩襄立时搬来夹棍等诸多刑具,朝地下一扔。少年吓得直哆嗦,却依然摇头。“老爷嘱咐过的,打死也不能说的。”“你小子怎么一根筋啊?”庾瓒气不打一处来,“戒尺被人弄走了,你家老爷现在有性命之危,我们是急着要去保护他。你护着你家老爷总不想他让人害了吧?”“我不知道柜坊里存的是什么,老爷只说把东西取出来交给他,还说衙门里的人最信不过,你说的我不信。”庾瓒下意识地便想嚷嚷“大刑伺候”,但想到这少年是侦破连环凶案的关键,只好按捺着愤愤之心,凑近屏风,低声道:“怎么办?”坐在屏风后面的独孤仲平同样一脸严肃。“没工夫跟他废话了,使我教你的老招,先把他帽子掀了。”庾瓒会意,起身向少年走去,换了较为温和的口吻问道:“那你要本官怎么做你才能相信呢?”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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