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念头,捉住这猴子,就有了抓凶手的线索,就可以向庾瓒、独孤仲平邀功,说不定他们一高兴,就把自己留下参与探案了!想到这儿,韦若昭壮着胆子慢慢地向那猴子靠近,想抓住它脖子上的项圈。
可一声呼哨就在这时响起,韦若昭下意识地一缩手,而那猴子当即扔下吃了一半的槟榔,动作敏捷地蹿上了街边的屋檐,再三蹦两跳,一眨眼的工夫,便又不见了踪影。韦若昭颇为懊恼地一跺脚,多好的机会就这么白白溜走了!可当她低头看到被那猴子丢在地上的槟榔,却又瞬间露出笑容——槟榔在这长安城里可不是什么遍地都有的寻常事物,只要找到那卖槟榔的,就有可能找到买槟榔给猴子吃的主人!而她,感谢老天,正巧也爱吃槟榔,知道长安唯一一家卖槟榔的店铺所在!真是天助我也,韦若昭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当一代名捕了。她直奔右金吾卫衙门而去。庾瓒这时正趴在金吾卫大堂的矮几上呼呼大睡,鼾声震天。忙了一整夜,他实在支撑不住了。他的旁边已经摆好了一张又长又宽的条案,许亮小心翼翼地把从师崇道家抄来的那些小罐中的药挑到小碗里,放上些水,再用银针一一试过。那些小瓶也在桌上摆成一溜,还保持着暗格中的方位次序,左边是那些白瓷瓶,右边是那些镀金瓶,上面都贴着独孤仲平做的序号。从序号中可以看出,白瓷瓶比镀金瓶少一个。门一响,独孤仲平走了进来。“验得如何了?”独孤仲平问。许亮皱着眉头,瞥了一眼旁边鼾声如雷的庾瓒,厌恶地道:“没完没了,吵得人头大!”独孤仲平想了想,促狭一笑,突然拔高嗓门、嚷了起来:“哎呀,夫人!您怎么来了?”话音未落,庾瓒已经一个激灵跳了起来,动作迅猛,竟险些将矮几掀翻。他定睛四下望望,却只见独孤仲平和许亮冲着他一脸坏笑。庾瓒长吁一口气,平复了一下心情,道:“哎唷,早晚被你们吓死。我昨儿已经派人回去报信了,这个案子破不了,不掉脑袋也得丢官,还回什么家啊!”许亮一边忙活一边说风凉话,阴阳怪气地道:“当心她到这儿来查你的岗!”庾瓒当即讪笑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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