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好几条狗,不停地跳跃、吠叫。庾瓒开始还有些胆怯,但见独孤仲平、韦若昭已经若无其事地走进去,这才一边嚷嚷着一边跟了上去。“周围都搜了没有?”韩襄点头:“都搜了,可没见着人影!”狭小的房间里陈设也很简陋,最显眼的不过是房间正中一张破旧的床榻,那只猴子正蹲在榻上嚼着槟榔,旁边还散落着几块沾满血迹的白布。韦若昭一见那猴子便高兴地冲上去抱它,韩襄上前捡起一块白布看看,道:“大人您看,这小子昨夜受了伤,这血还没干透,他一定刚才还在这里。”庾瓒点头,大声道:“对对!再给我搜,他走得匆忙,一定留下了线索!”韩襄等人于是拿出金吾卫的做派,在屋子中翻箱倒柜起来。独孤仲平却没有动,仔细打量着这间屋子。“就算再匆忙,他也有时间把小乖带走或者藏起来,为什么就这样把它留在这儿,还有这些带血的布,这不是把他自己暴露了吗?”韦若昭悄悄问独孤仲平。独孤仲平发现自己脚边也扔着一块沾满血迹的布,弯腰捡了起来。“也许他就是这个意思。”独孤仲平随口说着,将手套进布内,发现刚好是用手隔着布蘸血书写的痕迹。独孤仲平猛然抬头,只见天花板上竟赫然用血画着那个常山兄弟的刺青图案,图案画的十分潦草,但正中心还直直地插着一支羽箭。韦若昭也看见了,忍不住大喊,道:“那是常山兄弟的标志!”众人这时也闻声观望,七嘴八舌地议论着,并抬起韩襄拔下了那支箭。韩襄献媚地把箭递给庾瓒。庾瓒本能地向后一缩让过箭尖,又潦草地看看箭杆。“右羽林军府督造。这是一支羽林军的箭啊,这什么意思?”庾瓒说着把箭递给独孤仲平,独孤仲平仔细看看,箭的箭头已经锈了,箭尾的羽毛也秃了不少。庾瓒又道:“他什么意思?吓唬我们?这就是个老古董,怎么能杀人?”独孤仲平眉头微蹙,道:“也许以前杀过人吧。”韦若昭不禁心念一动,这时韩襄又将那已然魂不守舍的店主带进来。庾瓒问道:“住这间屋的人长什么模样?”店主紧张得直打哆嗦,道:“让……我想想,嗯……说不上胖也说不上瘦,说不上高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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