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。毕夫人突然笑道:“你们湘江龙虎凤几年来大出风头,时时不把排教放在眼中,实在是放肆得很。”湘江虎李淇沉声道:“闭嘴,如果你不是全无武功,又不懂邪法妖术的话,我李某人早已劈碎你的脑袋。”
毕夫人道:‘加果我有武功和法术,相信你们就无法利用我进入黑石谷了。我只奇怪一点,那就是你们既然能查知我不懂武功法术,何以对韩自然却似乎一无所知?”湘江龙罗铁胆冷冷道:“因为韩自然十年来不曾踏出黑石谷一步,江湖上见过他的人竟然找不到一个,你们排教有关他的传说,谁敢轻易相信!”毕夫人道:“现在你们一定出不了黑石谷啦,如果有什么遗言,最好先告诉我!”可是,这个女人直到如今尚未露面,她真的是毕夫人?她是不是被罗铁胆他们所制而动弹不得?少一目的仆人说道:“毕夫人,你们的对话韩先生都听见了。”沉寂了一阵,罗铁胆道:“他既然听见了,何以还不表示意见?”少目仆人道:“毕夫人你以为呢?”毕夫人道:“那是他的事情。”少目仆人突然举起手中麻布长幡,太阳光照射在幡上的黑色烟雾居然照射不透,反而映出诡异之气。罗铁胆右手早就按在剑柄上,左手两枚铁胆转动更急,却没有声响。李淇从轿顶抽出一支五尺长的短矛,矛身金光闪闪,一望而知份量极沉,至少也有二十斤重。屋宇那边忽然传来一阵嘶哑悲歌之声,那歌声抒发无限深沉悲哀,却又极是单调平板,来来去去只有几句。六个人从一间屋子鱼贯走出来,他们好像被一条无形的绳索系成一串,缓慢而齐整。六个人全是白巾白衣,面孔也被白布遮住,全身上下连手指也没有露出来。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地方:人人都极瘦,像竹竿似的。其中有两个因为长发披垂,可以分辨出是女性。悲哀单调的歌声不知是哪一个人发出,六个人一步步行过来,动作慢而僵硬。湘江龙罗铁胆忽然感到全身发冷起了无数鸡皮疙瘩,湘江虎李淇也面色变得苍白,显然想恶心呕吐。天色仿佛一下子昏暗了许多,连太阳也不热了,秋风中平添侵肌刺骨的寒意。但幸而视线仍然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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