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么?”“老爷怎么不记得了?上个月徐参政六十大寿,那二两血燕不是当寿礼送出去了么。”汪碧烟一脸的委屈,“我当时便说人家不会稀罕这些东西,送几个精致些的傀儡便行了。可老爷偏偏不听,结果徐府当天收的血燕有几十斤,咱们那点儿东西根本显不出来,如今我又落得个埋怨。唉,谁叫我是个妇人呢,说出的话,怕比那二两血燕还轻些。”“好了好了,是我的不对。”曹仲不想再喝,又不好放下碗,只得这么托在手里,—边皱眉道,“我不是说阿簧手艺不行,只是云少侠是我大明的功臣,又是在国战中受伤的,如今寻到本门头上,那是多大的面子,咱们总得拿出最好的手艺来吧?”汪碧烟眼珠儿一转.笑道,“我又没说令狐的手艺不好,只是阿簧人踏实,虽然做出来的东西不够花哨.却更让人放心。我看不如这样,让他们俩各做一副义肢给云少侠。让云少侠自己来挑,挑中的那个平日戴着,余下的那个备用。以免到时出个毛病什么的,身边没人能修。”曹仲点头称是:“还是你想得周到,那就这么定了。就让令狐和阿簧去做吧,好赖凭本事说话。”似笑非笑地瞥了罗谙空一眼,“阿簧的手艺虽然不行,可有你这个大师兄帮衬着,总不至于做出入不得眼的东西来。”罗谙空忙低下头去:“弟子一定尽心。”党同伐异,抑或是邀买人心?毫无疑问,罗谱空和张簧关系匪浅,而汪碧烟则与两人同属一党。只是不知令狐天工身后又站着哪个?一人成事,二人成党,三人自成江湖,傀儡门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门派,却也免不了倾轧争斗。就像汪碧烟昨天唱的那样“识人多处是非多”,一个小小的傀儡门,竟也有这许多的勾心斗角,要想寻一方净土,怕真是“牵个线儿无处容身躲。”云寄桑默默喝着燕窝,口齿间尽是淡淡的苦涩。曹仲沉吟片刻后道:“呆会儿你先带云少侠去阿簧那里,知会他一声,顺便替云少侠量一下尺寸。令狐那里,我自会交待他,就不用你出面了。”“弟子遵命。”罗谙空毕恭毕敬地道。汪碧烟忙道:“要不,我也跟着去关照一声?顺便看看小四那里缺什么东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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