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,“又或者,是大师兄你?”第三个傀儡却是一只双面妖,一张笑脸,一张哭脸,看上去极为诡异。“你……你这是什么意思!我又怎会加害师父?”罗谙空浑身颤抖,指着令狐天工。“够了!”曹仲缓缓站起,脸色铁青,汪碧烟想上前为他包扎伤口,却被他一把推开,“我还没死呢!”“父亲……”曹辨一脸惊慌。“师父!”罗谙空表情激动,浑身颠抖。“弟子无能,不能护得师父周全,请师父责罚!”洪扩机追悔莫及地道。“……”令狐天工依旧垂着头,一言不发,看不清他的神情。谷应兰看了令狐天工一眼,也畏缩地低下头去。曹仲目光如刃,凌厉地刮过他的这几个弟子。血从断耳落下,滴答地打在肩头,让他看起来狰狞而血腥。梅照雪走过来,撕开衣襟,默默为他包扎伤口。曹仲深吸了一口气,缓缓道:“云少侠、卓女侠,今晚本想盛宴款待二位,谁知出了这样扫兴的事,倒是让二位见笑了。”云寄桑微笑额首:“曹门主客气了。”曹仲沉声道:“云少侠智深如海,勘案如神,当年更曾巧破雌雄双煞一案。不知云少侠能否助本人一臂之力,将这个剌客找出来?”云寄桑闻言眉头微皱。今晚剌杀之事,极有可能是傀儡门内部的纷争,自己和师姐只是客人,卷入这样的纷争未必是上策。这样想着,他侧头望了卓安婕一眼。“门主也是无奈,能帮的话师弟便帮一把吧。”说着,卓安捷的目光落在他空空如也的右袖上。的确,自己是来登门求助的,又怎能对人家的请求坐视不理?云寄桑心中苦笑,口中道:“既然如此,那在下便僭越了。”说罢,他走过去,将那黄金罗汉拾了起来,仔细端详着。罗汉的双手掌心处各有三个小孔,想必银针就是从这里射出的。而胸口处也可开合,胸腔内还余下了几枚淬毒的蝴蝶镖。云寄桑将黄金罗汉交给卓安婕,用手帕裹着拔出一枚,在鼻端闻了闻:“甜而不腥,是鬼树之毒。曹门主,贵门可有人用过这种奇毒么?”曹仲沉吟道:“本门不以用毒见长,不过若说有谁略通用毒之道么……”他突然抬头,向罗谙空望去。罗谙空一脸恐慌:“师父,弟子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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