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。那教士显然是认识他的,此刻站得笔直,恭敬的说:“神父已经在祷告室等候。”
乘他和教士对答,我疾步向祷告室走去,一看阿ben正全身心的压在那神父头上,压得死死的。看我进来,丢给我一个耳机,戴上就听到它抱怨:“这老头真倔强啊,居然吐了衣服,拿嘴巴来咬我。”
一阵手忙脚乱,好容易把马力袄重新制服。这老头直对我翻白眼,心里一定在祈祷上帝赶快降一个大雷下来,劈得我三级残废,智力全失。不过圣经上说了,早来摘果子的和晚来摘果子的,下班的时候工钱是一样的,一会这边完事了,我赶紧回家读圣经去,临时抱耶和华脚。
此时莫学友已经走到了祷告室的外面,轻轻叫了一声:“马力袄神父。”
阿ben把外界设备底座稍微移了移,马力袄神父立刻非常配合的发出一声“啊”,然后又被剥夺了自由出声权。只要是不太挑剔社交礼貌,大抵都可以当作这是在和人家打招呼。
莫学友沉默了一下。这段沉默对我和阿ben来说,简直比雷声还要惊心动魄。万一他起了疑心,掉头走了还算好采,就怕他打个呼哨,外面跑出三五个保镖来,我们手里可连根铁棍都没有啊。
还好,他的沉默看来只是调整一下心情。一个惊天阴谋的内幕就要随着他低沉的声音,在我和阿ben的耳边展开。
“神父,有时候我想,幸好这个世界上还有你,能够听我说话,却不知道我到底在说什么,否则我一定会被自己憋死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自嘲的干笑两声:“虽然我每次来的时候,还是吩咐了保镖,在教堂里外搜查,生怕隔墙有耳。唉,我活得真累啊。”
保镖搜查?没有看见啊?莫非那位仁兄也是虔诚信徒,不帮主子做事,反而忙着自己祈祷去了?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