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呢?
“支书,我明白了,我想想吧。”洪小元有些勉强地冲村支书笑了笑。
“小元啊,有些事情,过去了就过去了,不要太较真。行,我先走了啊……”在村支书犹疑的目光中,洪小元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,关上了门。
过去了吗?
他扪心自问着,想起自己这么多年没有父亲在旁边的日子里,从肖跃那里学到的点点滴滴,他想起肖跃无论在做什么新闻,都免不了要刨根问底,哪怕是他自己也会因此而被反噬都不愿放弃的样子。
如果没有这样的执着,于晴当年对于自己的伤害肖跃就不会放在眼里,父亲的减刑就不会成为肖跃坚持奔走的理由,奶奶的过世也没有理由让肖跃内心痛苦不堪。
更甚者,如果不是肖跃这样近乎自我剖析一般地对真相坚持,自己早就在三胜子的欺负下丧失了对生活的希望,早早地耗费了人生这样美好的光阴。
洪小元想,肖跃叔叔不止一次地向他重申过作为一个记者的自觉,那就是探明真相无愧于心,现如今真相早已经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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探明了,但他真的无愧于心吗?
这件事还没有彻底地过去呢。
他在人生似短却也漫长的几年里,让颓废无望的自己重新获得了目标与使命,从对九二六案件的拒绝到可以直面,不愿结交朋友的自己渐渐地也有了能过命的兄弟,甚至连对父亲的恨意也已经悄然化解了。
可还有一件始终沉在洪小元心底的事情是没有解决的,那就是接纳和面对九二六案件本身。
饶是他再与周围的同学、老师、朋友坦然,他也从未在陈家人面前坦然过。
这件事可以说并不是他的错,但也可以说是他必须接受的一段经历,只是他自己的软弱和逃避在肖跃的帮助下找到了躲藏的出口。
面对九二六案件的余波,他是个逃兵。
洪小元靠在门上,暗暗地坚定了自己的信念,他决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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