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三年,我虽然捏着一张结婚证,却只是姜家的管家,活儿归我干,床却上不去,账户上虽然有几个钱,却也是我自己辛苦赚来的。如今这一离婚,我反倒成了千万富翁,要钱有钱要生意有生意,虽说我拒绝了苏珊娜的“好意”,可以我如今的身家,真想再找老婆,也有底气说昆山的女孩我随便挑……除了姜菀之。
我把财务总监也给送走了,诊所里忽然静了下来。人多的时候我嫌他们烦,人走了我又忽然心慌起来。
我想找人吃饭喝酒,想找人打麻将,想去街上随便拉个人来跟我聊天,让我干什么都行,总之就是别让我一个人待着。可我又不敢走出那扇门。
我呆呆地坐在问诊台前,忽然发现问诊台上有封信,信封上“白商陆启”几个字显然是姜菀之的亲笔。
信是这么写的:
“有时候我也想,是不是注定没有好结局的故事,最好还是别开始?
可我还是贪心了……再见了小白。
菀之”
这就是姜菀之跟我的告别?三行字我反反复复看了几十遍,却只能感觉到若隐若现的离愁,或者歉疚。
我不懂,我真的读不懂,整整三年了,我从来不曾读懂姜菀之……我的眼泪无声无息地打在信笺上。
恰好这时候隔壁超市的强子拎着一提啤酒进来,人没到声音先到了,他喊的是:“白哥白哥!恭喜发财!”
估计全昆山的人都知道我分了姜菀之一半身家,强子这是来给我道喜了。他来我诊所从不敲门,推门就见我满脸是泪,吓得手中啤酒坠地,碎了一半。
强子喝着啤酒劝我说,何苦跟自己较劲呢?回想当年,我是条流浪的土狗,姜菀之收留我三年,还给了我那么一大笔遣散费,有啥可难过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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