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李红儿自不例外。他们很快就踏人镇甸,这个镇就是候桥镇。他们不必很费时间就到达马玉仪住的地方,那是因为沈神通老早勘踏过此镇,同时这个地方本来就是他租下的。
还散布在屋顶上的大牧场铁骑们看见沈神通赶到,他们自然绝对不会拦阻,但居然个个都不作声,不告诉屋里的人。所以当马玉仪看见沈神通的面孔,简直呆住了,沈神通没有呆,不过他眼光却集中在马玉仪面上,所以既没有瞧看别人一眼,亦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。事实上刘双痕已经用手势示意,所以崔家双姝一个揪住吕夫人,一个拉住李政娘子,连同随后跟入的李红儿,都避到厢房去了。沈神通伸出双手,坚稳地搭住爱妻双肩。有力的手掌以及温暖,使马玉仪从迷迷惘惘中忽然回到现实,她美眸中虽然涌出泪水,但嘴边却泛起笑意。现在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在梦中。无穷尽的噩梦劫难以及种种羞耻凌辱,蓦然都消失,都不存在了。那是因为沈神通眼睛已告诉她,忘记命运旅途中的灾难和不幸。马玉仪轻轻叹息:“你一定会坚持分担我的痛苦,就算我不肯也不行,因为你是非常固执的男人也是最可爱的丈夫。”“我是的。”“所以我决定忘记,而且丢开了以往所受的痛苦。”“你是个很体贴丈夫的妻子,我好想念你。”沈神通拥抱了她一下,又道:“我们亲热的时间还多,所以我要先处理一些事情。”马玉仪用白皙柔滑的掌背替沈神通拭去眼边一些水份,那可能是汗水,但也可能是泪水。他们劫后重逢的场面,便这样并不如戏剧性地结束,而另一些场面则继续展开。陶正直觉得自己很像一种动物——鼹鼠。这是因为他整个人连头带脚都埋在泥土里面之故,但当然不是被别人埋的。世上有千万种动物,每一种动物都有特长或奇特的生存方式。例如鸟类中的大杜鹃,永远不自营鸟巢也不孵蛋,只把蛋生在别的鸟巢中,连娇小的雏鸟,体积比初孵出的大杜鹃雏儿还小,却还是傻呼呼的替人家喂养。又例如中南美洲的箭毒蛙,除四肢之外全身鲜红刺目,任何动物都很难看不见它。箭毒蛙这身装扮正是唯恐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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