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不明白我的用意,以为我斗不过那怪蛇了,其实不是这么一回事。”铁脚板在树上瞧出她用几柄飞刀,很不费劲的,便把双头怪蛇钉在树上,既然有这本领,为什么刚才要费这么大劲,仅用一支细竹鞭,像逗着玩一般,和那怪蛇追奔逐北,以身涉险呢?正在思索,听她在树下招呼,哈哈一笑,像燕子般飞纵下来,身子一落地,忽见那女子柳眉倒竖,黑脸蛋绷得紧紧的,指着他娇叱道:“你笑什么?你笑我刚才身穿小衣,被你偷偷地瞧见了,是不是?瞧你这贼头贼脑,便不是好人,须知我不是好欺侮的。”铁脚板真还吃了一惊,想不到她翻了脸皮,而且听她口音,也是川人。可是自己偷瞧人家是真的,一时真还说不出什么来,慌把手一拱,一本正经地说:“我不是有意偷瞧,我长途跋涉,途逢大雨,到此暂避风雨,听得蛇声有异,才翻墙上树,万不料这样荒山野祠,还藏着你孤身女子,而且你又——我想回避,已经来不及,我又担心你孤身和怪蛇拼斗,想瞧个究竟,才隐身树上,原拟看清了起落,悄没声地退出祠外,不料你也奔到我栖身的树上来了,这真是没法子的事。不过你可放心,我不是歹人,请你多多原谅吧!”那女子听得一声冷笑,向铁脚板上下打量了几眼,手上细竹鞭一摆,转身便走。这时风云渐止,云开日出,铁脚板大可撤身一走,赶奔自己的前程,可是他瞧得这个女子,身有功夫,绝非普通人物。不知是何路道?举动又这样诡异,用飞刀把双头怪蛇钉在树上,有什么用意?种种疑窦,还想看个清楚,他舍不得走,便站在树下,瞧着那女子转身又进了享堂,一忽出来,一头披在肩上的湿发,已挽了起来,用一块布扎住,脚上也套上一双男人似的酒鞋,身上又多了一个黄布口袋,一柄锋利的短刀,插上皮鞘,拽在束腰的草绳上,一手仍然拿着那支细竹鞭,走下阶来。一眼瞥见铁脚板还站在那边树下,并不理会,大步走到钉蛇的树下,挥动手上细竹鞭,便向怪蛇身上,用力排抽,从头到尾,从尾到头,来回鞭打了一阵,停了手,向怪蛇全身上下细看。这边站着的铁脚板,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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