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知道不应山山巅会是什么样,但关于它的歌谣却是唱了一首又一首。也许,山巅是神灵之地?也许,山巅是群魔乱舞之土?被称作阿清的显然是屋中男人的妻子,已是数载夫妻仍是如此昵称,可见他们情意之切。阿清名为楚清。楚清闻言身躯不由一震,低声道:“笛郎,难道不能迟些时日吗?哪怕哪怕迟上一日也好!”男子缓慢而坚决地摇了摇头,他低声道:“当风儿降临于世时,便已注定他不仅仅属于我们,还属于天下更多的人。”楚清已是泪水盈盈,她颤声道:“可是,疼他爱他的是你我,为什么别的孩子能享天伦,而风儿却不能?”男子微俯身体,拢着楚清的手,柔声道:“五年前,你便知道会有今天的,你也曾说过你不会后悔。风儿能做他该做的事,成为一个他应该成的人,你应该高兴才是!”他如此安慰楚清,其实他自己也是极其矛盾的!但他永远也不会改变初衷的!楚清哀伤地看着她的男人,道:“五年的时间,已可以改变许许多多的东西,也许你所做的,已没有太多的意义了”男人慢慢站直,眼望窗外。良久,方道:“有些事情,只要存在哪怕一丝一毫的可能,就不允许对它有一丝一毫的疏忽。”他伸出宽大的手掌,对楚清道:“把包裹交给我吧。”楚清下意识地一把抱住了包裹,泣声道:“不,不能”男人叹息一声,轻抚楚清纤弱的双肩,温柔地道:“给我吧。”顿了一顿,他又道:“阿清,你是个明白事理之人,其实我又何尝能轻易割舍?也许十年,二十年之后,我们还能见到风儿”他将包裹一点点地抽出,楚清一点点地松脱,她那美丽的脸庞溢满泪水!男人抽出包裹,看了看楚清,然后转身向牧野静风的小屋走去。待他走到床前,牧野静风仍沉睡着,一张小嘴不时地“喀吧”几下,也许正在睡梦中品尝着什么美味。男人站在床前,静静地看着沉睡中的儿子,他心中升起了一种自豪,一种父亲的自豪感。牧野静风从二岁开始就一个人睡在这间小屋中,他从未哭闹过,以前还需要楚清哄一哄才能入睡,后来就常常一个人玩着玩着,便独自睡去了。他心中暗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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