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几个年轻人收拾好行装在门房聚齐,却迟迟不见凌郁。黎静眉嘟嚷着:“怎这么磨蹭!”慕容旷拿眼神扫了她一眼。她撇撇嘴,掉过头去扯住龙益山衣角。
徐晖知道凌郁正在房间里换装,心上又是热切的期盼,又恐那三位朋友等得焦急,便不住向楼上探头张望,终于看到楼梯拐角闪出一角白色衣衫,不由脱口说道:“下来了!”
慕容旷三人循声望去,眼睛里正撞进来一位少女,棉袍雪洁,氅裘湛蓝,脖子上围了一圈柔软的狐狸毛领,腰间别着一只翠绿洞箫。她从楼上款款而下,迎着初升的清白色朝霞,如同一颗晨露光芒四射。
几人一时都呆住了,喃喃地说不出话来。凌郁内心本就羞涩,见大家只是望着她不出声,就愈发忐忑。她瞅瞅徐晖,又瞅瞅慕容旷,两颊因窘迫而泛红了,转身便欲上楼。
“嗳——别,这样挺好看!”徐晖一把拉住她。
“是呀,好看!”慕容旷低声说。
黎静眉也被凌郁的风采撼住了,睁大了眼睛瞅着她,听见慕容旷的溢美之词,歪头瞥了一眼,却见旷哥诚挚爱慕的目光,全部都投给凌郁。她柔嫩的小心窝里突然给扎了一根刺,接着又涌上一股莫名的恐惧。
一行人出门上马,沿来时山路往回去,心上多少都有些懊恼。此行异常凶险,却一无所获,慕容旷他们追查的韦太后一线,也因许青竹之死中断了。他们都是好热闹好刨根寻底的年轻人,总觉得就此回去心有不甘,因此一瞥见路边山林间掠过的那片五彩衣裳,便格外振奋起来。
“是昨儿那个彩衣女人!”他们对那神秘女子印象深刻,远远一瞥,立时便认了出来。
“咱们跟过去瞧瞧,看她究竟是什么来路!”徐晖这一说,大伙都起了兴致,策马掉头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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