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敷了药。”
凌郁不答话。徐晖瞧出她眼底深藏的胆怯,柔声说:“海潮儿,去看看骆英吧!她很挂念你。”
凌郁往后缩了缩:“我……我不想见她。”
“你还记着那件事?骆英她永远都不会知道,永远没人知道。”
“没有永远的事。”凌郁小声嗫嚅道。
“那你就躲起来,一辈子不去林红馆、不见骆英了?”
凌郁不作声,过良久开口却问:“你说,骆英会喜欢高天吗?”
徐晖眼前又浮现出那个黄昏里骆英悲伤的脸庞,她满面的泪水模糊了他视线。他说不出话来。
可是凌郁执意追问:“你说她会喜欢高天吗?”
徐晖瞥了一眼她苍白的面颊:“我瞧着骆英对阿天也并非全无情义。你没见他俩在一起有多欢喜热闹!”
凌郁心底隐约升起一丝渺茫的希望。高天是多么磊落的人,好像正午时分一片白亮亮的天光,谁说骆英就一定会拒绝这光亮呢?假若有一天,骆英终于能够忘掉司徒烈,就像他从来不曾存在过……假若他真地不曾存在过……
凌郁正胡思乱想间,忽见徐晖从怀中掏出一只纤小锦匣,放在她手里。打开匣子,里面一根细绳穿起一颗圆润光洁的珍珠。
“一直都想送你样东西。你什么都不缺,我也不知送哪样好。”徐晖脸上泛起一片红:“今儿个经过山塘街,一眼就相中它。掌柜说,这是颗东海珠,经过多少年海潮冲刷,才有了这么好的形状成色。”
凌郁把珍珠捧在手心里,看它周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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