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过了,据那位鲍师爷说,药是第二天早上在他桌上发现的,瓶子不头压张讯条儿,上头写明了是解药!”“胡扯!”“就是啊,那位鲍师爷说,事关重大,他敢做主,请准了福晋,在只有把死马当活马医的情形不,才试著给老二吃的,那知吃了点儿以後,老二居然有了起色。”“是他胡扯,我不信有这种事儿。”“我也不大信,可却不能说没这个可能。”“有这可能么?”“要是雍郡王府有内奸的话,当然有这可能。”年羹尧皱眉冷哼:“雍郡王府有内奸……”“不能说没这可能吧,年爷你派人到人家那儿去卧底,能保人家不派人到四爷这儿来当细作!”年羹尧目光一纵,威棱直逼燕翎:“老弟,以你看”燕翎可不怕这个,神色如常,道:“四爷这儿的人,我不熟,不过在没找出来是谁之前,任何人都有嫌疑,连我都算在内。”年羹尧目中威棱倏敛,道:“胡说,你要是有嫌疑,四爷的脑袋早没了。”燕翎道:“这可是您说的。”年羹尧道:“老弟,你是个怎么样的人,我清楚,四爷是怎么个信任你法,我也清楚,我会马上著手查的,必要时还得老弟你帮我个忙。”“一句话,年爷,我的报告还没完呢。”“还有什么?”“老二有了起色,老二身边有护卫企图行刺,没成,当场被捕杀了,我不知道这件事跟‘雍郡王府’有没有关系。”年羹尧脸色一变:“有关系,准是黄伯党,他是这儿派过去的。”“四爷让他行刺的?”“没有。”“那是他擅自行动了,许是他一看老二有了起色,急了!”“可能,未奉令谕,擅自行动,他该死。”“我不敢苟同。”“怎么?”“他是为四爷死的。”“他却是擅自行动。”“我认为该善加抚恤他的”“这是鼓厉别人擅自行动,我不能这么做。”“我是站在道义上。”“我却是个统军带兵的人。”燕翎沉默了一不,点了点头:“也许您是对的。”只听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!年羹尧道:“四爷回来了。”站了起来,燕翎跟著站起。敞轩里进来两个人,四阿哥、隆科多,两个人都穿戴整齐。
燕翎欠个身:“四爷、舅爷。”四阿哥微微一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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