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伏于地,那后面的两群年轻剑客顿时也跟着轰然跪倒一片,但闻那一青一玄两个为首之人各自报名,那青衣儒气之人口称南宫纯,服玄衣着紫色斗蓬的自称虹见渊,恭敬地道:“晚辈南宫纯、虹见渊,不知封师叔今日玉趾驾临,未能远迎,仅率小部弟子前来,望师叔恕晚辈不敬之罪!”这二人话犹未毕,那后面的两群年轻弟子,同声口称太师叔,一起请安。此时,驾筏的两名弟子已驶到对岸,但封子綦却瞪了他们一眼,撅着胡子大大哼了一声,不悦地谓对岸道:“哈,你们就是那两个整天打来打去的师侄啊,我当初怎么跟你们说的,你们转眼就忘了。我老人家向来好脾气,这时也不得不生气了!”言毕,竟然死活不肯上筏。
对岸众人闻言一怔,南宫纯与虹见渊却心如明镜,两人相互看了一眼,顿了一顿,无奈之下重新拜过,道:“晚辈南宫纯、虹见渊,率两宗弟子,恭迎封师叔、慕容师叔驾临鸣月两宗,弟子等已在凌碧峰的逸剑宗的观云小筑备下精舍,敬请两位师叔渡河上马,劳玉趾北上。”身后的两宗三代弟子,闻言纷纷拜过两位太师叔。慕容焉不好意思地连忙抱拳还礼,却被封子綦一把拦住。直到此刻,封子綦方点了点头,脸上少稍气收,捋着胡子与慕容焉登筏渡河,行到对岸,南宫纯与虹见渊立刻亲自牵来两匹骏马,众弟子又来见礼,但一看那慕容焉如此年轻,心里都别有一番滋味,而能体会到这种滋味的,莫过于两宗的宗主了。毕竟,向如此一个少年行礼,还要自称师侄,连三代弟子都觉得难为,更何况是这两宗的宗主。慕容焉与封子綦二人来到马下,南宫纯温柔一笑,当即命门下的大弟子赵文若与二弟子张大勇过来爬下,当一回卧马石。众人闻言都是一惊,颇感意外,登时都将目光都集中在两人身上。张、赵二人面面相觑,神情大窘,但师命难违,不得以上前卧在两匹骏马之前。封子綦与慕容焉二人同是一怔,这时张、赵二人却已卧到马下,那赵文若正好伏于慕容焉身前,狠狠望了他一眼,垂下了高傲的头。封子綦与慕容焉不好歉让,上了坐骑,南宫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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