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声,声音照亮的狭小空间里,会闪过一两个灰蒙落到实处的人影。
虽然只是电光石火的一瞬,有苏却看得清楚,那些不过是躲藏在黑暗中的黎国士卒。
苏民呢?这里还是故国吗?仅仅过去两个多月,那个曾经的家园物是人非,从此再难寻觅了吗?
一股股热浪从衣袍中喷射出来,将他的袍子高高鼓起。他知道这是什么力量,却不去阻止它。不必阻止……也无法阻止……
车队走到城中,却不走上坡,直上正殿,而是转向了右下,穿过一条长街道,绕到了小山的背后。
有苏侧耳听去——山坡上父亲曾经居住过的小院落里没有人声,只听得见那株大树在风中孤独地辄辄作响。
他以为这便要下车,从小路上山,不料车子一转,一路向下,竟似往下城方向而去。
只听呙葛真备问车右贾岸力:“此去何处?莫非黎侯不在城中?”
贾岸力道:“属下不知——黎国车驾引路,不见其停车。”
呙葛真备便不作声。过了小会儿,越发觉得不对,便问有苏:“此处往下,右有河岸,左有民居,前有树林,是何去处?”
有苏“啊”了一声,低声道:“此去乃是鄙国的大社、兆域所在。”
所谓兆域,其实便是墓地。
自来习惯,墓地都修建在各国的大社之旁,因为乃祖先安眠之地,所以称为兆域,取其吉祥之意。
呙葛真备十分不解,道:“难道黎侯将死,这便要下葬了么?”想想,却也没有诸侯薨逝,葬在他国兆域的礼。
空气中多了某种若隐若现的奇怪味道,有苏抬起头,使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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